样的陪伴在他的身边。
黎乐瑶的事儿好像已经从两人的记忆中被抹除了。
只有一天,米又白晚上给白米奶完之后随口问道:“最近好像没有听说黎乐瑶的事儿呢。
自上次之后,你就没有再打听打听?”
“没有,打听这个做什么,我们日子过的好好的,管不了别人的事儿。
那天我仔细想了一下,兴许她是有事儿路过安城恰巧被胡宪东看到了。
说不定她现在早就已经离开了。
还有……胡宪东许多年没有见过乐瑶了,也兴许他认错了呢。”
米又白蹙眉:“不能吧。”
“一切皆有可能。”
米又白呵呵一笑:“那也好,她来找你,你们把以前的事儿说清楚,我欢迎。她不来找你,更好啊。”
徐暮年那晚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两人一夜无扰,睡了个好觉。
时间一晃又过了半个月,白米七个月了,米又白趁着徐暮年上班的时候,让吴青青陪自己带着白米去拍艺术照。
两人提起黎乐瑶的事儿,吴青青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个已经失去记忆的人,你担心什么呀。
她要是真找回记忆了,能回来这么久不去见你家大叔吗。
你……哎呀我天,你可真是没有定力。
你在你大叔面前露底儿了。”
“露底?露什么底?”米又白纳闷的看向她。
“蠢呐你,你爱上你家大叔了,不知道吧。”
米又白无聊笑:“胡说八道,我告诉你吴青青,这种玩笑不能开。
我是谁,我可是米又白呢,爱情我早就戒了。
跟我家大叔在一起,只是图个舒服而已。
说真的……我是有些喜欢大叔,但爱有些夸张了。”
“我问你,如果你家大叔现在被黎乐瑶勾搭走了,你会不会难受。”
“不会,我会分分钟抱着孩子走人的。”米又白得意的看向她:“新时代女性,没那么没骨气。”
“哎哟喂,”吴青青无奈叹气一声:“大姐,我就一个要求,咱能别逞强吗。”
“我没逞强,你看你这个人,怎么还瞧不起人呢。
我是真的这样想的。
跟大叔在一起之前,我没有了解过他的过去。
自从知道后我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得让步的准备了。”
“凭什么呀,”吴青青瞪了她一眼。
“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你让步?当年是你让那个黎乐瑶流产的吗?是你让她走的吗?
都跟你没有关系的事儿,凭什么让你承担后果。
哦,就你娘的圣母是吗?米又白你别犯蠢。
我告诉你,你好好的把你徐夫人的这个位置坐牢了。
别觉得自己让步就是对三个人好。
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你,大叔还有黎乐瑶之间的事儿。
你该考虑的是你和白米。
你要是让了步,从此以后白米就没爸爸了。
如果你跟大叔是因为感情不和而分开的,真的,我无话可说。
可你现在对他有爱意呀,你要是这样放手了,你等着瞧,保准你剥层皮的疼。”
米又白看着她一脸正经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青青,别说,你有的时候挺牛掰的。”
吴青青无语:“我不跟你开玩笑,这是句句掏心窝子呢,真的,这事儿你得听我的。
婚姻是你自己的,孩子也是你拼死生的,只有丈夫是可以从这段婚姻中随意抽离的。
你要把他抓紧了,他对黎乐瑶不见得长情,我觉得愧疚更多。”
米又白想了想,大叔也这么说过的诶,她对黎乐瑶愧疚更多。
吴青青的话忽然间让她开始正视这个问题,婚姻是她的孩子也是她的没错,老公更是她的。
守护……这个词儿虽然有些夸张,但她得守护好了。
不过等一下,现在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儿杞人忧天了。
人家黎乐瑶压根儿就没有怎么着她的婚姻好吗。
她无语的笑了笑,这事儿就不该跟吴青青提。
你看,一说起来把她心里的斗志都给激发出来了。
可是假想敌根本就没有出来扰乱她啊,她摇头,不想了。
徐暮年中午下班后边往家走边给米又白打电话。
米又白说自己正带孩子在照写真,他看了看时间,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挂了电话后,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去吃饭。
出了单位,他远远的看到部队与家属院相连的长巷子边上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上身穿着貂皮大衣,下身是条宽松的长裤和黑皮鞋,站在那里分外显眼。
也或许是因为……她在他心里占据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才格外的吸引他的注意。
看到她的那一瞬,他脚步不自觉的停下,遥遥的望着她。
是了,是她。
乐瑶,你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