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北!”
林梦之气恼的松开了自己缠在他身上的手,像是被激怒的猴子一般,愤怒的看着易向北。
易向北见她松开了手,笑笑说,“这样就对了,以后别对我做这种事情了。见到我的时候,就离得我远远的,越远越好。”
说着他走到客厅沙发去抽烟。
林梦之稍微冷静过后,带着满腹的委屈与怒气,看着烟雾中的男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易向北,你不过就是强-奸了她一回吗?连她自己都可以走出来了,你看她,现在男人有了,孩子也有了。你再看看你自己,你为什么就是走不出来,你到底还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放弃她?什么时候可以忘了她?你要是再不忘了她,连她都会笑你是个可怜虫。”
林梦之的声音,咄咄逼人。
易向北不想听她的话,但是人长着一对耳朵,他不得不听。
原本不想理会,却越听越是烦躁。
他用力的摁灭了手中的烟头,打开了电视机,将音量调到了最大,林梦之的声音却依旧挥之不去。
她说得对,所以他才不敢听。
易向北有些隐忍的看她,“你到底说够了没有?”
林梦之心一软,声音也软了下去,“你再不清醒我就继续说,说到你清醒为止。”
易向北嘴角浮出一抹无奈的自嘲,声音低沉而失落:“谢谢你的好意,你说的我也都知道。我不是不能清醒,我只是不想太清醒。你不能明白我的感受,你永远都不能明白。我太想靠近她了,所以只能不清醒。喝醉酒的人才可以肆无忌惮的说醉话。你怎么会明白?”
林梦之望向他深邃的黑眸,有那么一瞬,她感觉他眼睛里面空荡荡的,像一口深邃无底的古井,冰冷得没有温度,像是死去的人。
她似乎开始有些明白他了,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周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每一个人都清楚,但却每一个人都讳莫如深,每一个人都假装自己不知道。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是她的亲姐姐,这个人为什么是抢走她所有幸福的亲姐姐。
*
黑色奔驰里。
陆之谦坐在主驾驶的位置上,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异常安静。
从郝萌上车开始,他就抿着唇,没有多说一句话。
郝萌有些不安的转头看他,却只看到紧绷的侧脸,依旧是英俊得令人心动,脸色却出奇的难看。
原本还想着要解释些什么的郝萌,一见到他这脸色,忽然也觉得,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
她接连在车上打了几个喷嚏。
陆之谦刚开始还有所反应,到了后来,他只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开他的车,连斜眼也不瞥她一眼。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只字未提。
包括她为什么出现在易向北公寓里,他也半个字都不问。
郝萌见他如此沉默,只当他是不在意。
她双手环胸,抱着背包,头靠在车窗上,眼睛空洞洞的望着一路倒退的街景。
下过雨的城市,像洗过一般干净,霓虹折射之下,愈发璀璨闪耀。
到处是一片暖洋洋的感觉,却怎么暖不了她的心。
爱情最难受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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