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多了,看着熟睡在病床上的冯驰和古義,许歌知道,不能再这样窝囊下去了。
这样下去,对方会变本加厉!
这条道上,你的软弱和后退,只会招致敌人的愈加妄为。
让敌人敬畏的唯一办法,就是你的攻击。不但要主动出击,而且还要毫无保留的全力出击。把对方彻底打趴下了,对方不服也要服了。
许歌想起那晚自己和古義的擂台赛,从结果来看,若不是自己打赢了古義,以古義他那般的“世家”身份,能这般的俯心帖手跟自己和赵紫云这样的无名小卒结拜?能就加入了这什么“义道社”?
该要结束这场对垒了。
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许歌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冯驰和古義,悄然开门,离去。
……
电闪雷鸣之后,风雨交加的愈发摇曳起来。
离东菜市场不远,这东大坝下的铁皮房,在风雨中也“摇曳”的更加厉害起来。
房内还亮着灯。
“什么!砍错人啦?居然把古義他爹给砍死了?古義呢!让这小子还活着,大家都不得安生!”熊猫吼道。
房内两桌上都摆满了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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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上是十几个皮带帮的帮众,刚才还海吃狂喝的吆五喝六,现在见老大熊猫发火了,都不敢出声了。
黑皮和黄毛以及几个骨干,奉着熊猫坐在一桌。
房内二十多人。
熊猫越想越气,这些手下办事不力,一个个的还跟立了多大功似的。
熊猫也是喝高了,发火一通,算是泄泄酒气。
黄毛瞄准时机,给熊猫再敬上一根香烟,点燃,道:“大哥,放心吧,这事不会让你来给咱擦屁股。早晚古義那小子是个死。”
黑皮:“就你能吹,不吹你能死?”
黄毛:“我怎么吹了?我这话可不是没有凭据的哦。医院那边出事之后,古義消失不见,现在警方都在追查他下落,古義能不露头?兹要古義露头,管他是落在咱们手里,还是警方那边,还不都是……嘿嘿,胖子那里收了咱们十万块钱呢,能不给力一次?”
熊猫闻言,笑骂道:“你他娘的,就这张嘴了!”
“来来来,兄弟们,喝!今晚谁要是不喝趴下,谁就不是带种的!”黄毛把气氛又挑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操!这又是谁!那个谁谁谁,你去开下门。”黄毛道。
“好嘞。”一“长毛贼”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
在长毛贼的醉眼迷离中,门外站着一人。
黑色雨衣,黑色口罩,黑皮鞋,黑色皮手套,一身黑色中山装,全身,黑通通。
“谁啊!你这什么打扮?快进来,喝酒。”长毛贼居然就这般的,把许歌给请了进来。
许歌转身进来之后,先是把门关上,手上一个带力,扭死了门锁。
再转过身来,许歌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这副打扮,什么意思?进来屋里了,也不去掉雨衣,还戴着口罩。
“谁个你!”熊猫又要发火了。
许歌径直朝熊猫走了过来,熊猫站起身来,突然,一种不祥的直觉,从脚底寒起。
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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