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队交给其余几位将领整饬收尾,护元犹疑着向蓝姨走来,一张脸在短短几步距离间羞到全红,额上白发也竖起几根。刚鼓足勇气想和蓝姨开口说话,见蓝姨已经理都不理先走一步,向后方营地赶去。
护元有些尴尬,她是故意躲我吗?其实我也不知如何开口啊,他挠挠头发,害羞的像个孩子。
岛主见尊主护元这样子,有些不明所以,只上前来说道:“尊主,不去探视冠军侯吗?”
“啊,去,去啊。”护元说着,看了看蓝姨已经走远的身影,也迈开了步子。
两人走在路上,护元不禁问岛主说:“仍述伤的可重?”
岛主叹了一声:“恐怕有些严重,但这不是最严重的……”
“什么严重又不严重的?”护元被岛主说懵了,有些不悦地晃晃脑袋说。
“我当时离的远,具体情况不明,还是亲去看了再说吧。”岛主说一声,已经不顾护元的脚步,他先一步大步走在前方。
护元见这几个人神神秘秘的,也忙追上去,加紧脚步向后方营帐走去。
……
在他几人之前,明萨早已飞身来到营地中。她向后方营地赶来的速度,绝对不亚于向火炮掩藏之地冲击的速度。
虽然她已经心神疲乏,却无法压制一点心中对仍述伤势的担忧。加快结束此次战役,明萨的私心便是赶来见仍述。
“仍述在哪个营帐?”明萨冲到后方营地,见到第一个驻守将士,便疾疾问他道。
那将士给明萨指了方向说:“回英候,冠军侯爷在主帐中救治。”
顺着将士所指方向,明萨脚步幻化疾疾掠去,救治?仍述究竟伤重如何?他说的竟然是救治?
豁然掀开主帐的帐帘,却见帐中空空如也,席榻上不仅没有仍述,这帐中更是一个侍卫也不见。
因心中焦急,明萨双眼已有些模糊,她急急环顾这帐中四周,看了两圈才定睛看到,在席榻最角落,摆着一身染血铠甲。
仍述?
明萨向前走去,走至战甲边仔细一辨认,这不正是仍述的战甲?身为将士,战事未结,怎能脱下战甲?若非是受了重伤?他怎么会……
这些大片大片,染红了战甲胸前,后背的殷红之血已有些干涸。明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伸出颤抖的手将仍述战甲托在手中,越发不自控地颤抖起来。
仍述……
仍述……
仍述!
先还是喃喃自语,默默哭泣,口中呼唤着仍述的名字,几声之后明萨却突然崩溃,将仍述战甲抱在怀里,高声喊叫一声,仍述的名字此刻是那样刺痛她心。
听到英候高呼的声音,帐外一侍卫首领匆忙闪身进来,见到英候崩溃失常的样子,他上前来搀扶,却被明萨强势躲开。
那侍卫首领有些无措,伸出去的手有些僵持。素闻英候和冠军侯爷感情好,见英候哭成了泪人,他也只能笨拙地安慰说:“英候……英候,您别担心。”
明萨的哭声极度压制,但于她自己,却是歇斯底里地发泄,除了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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