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亦或者只是四匪的涂鸦,我们不清不楚,没个方向,怎么继续下去?”
百里巾面色凝重,低声道:“周文典找的必定是这玩意儿!陈传九,你想一想,昨日下了那么久的雨,我和战虎定要躲雨,根据颈部肌肉的收缩程度,不管是知府的人还是海蛇帮的人,都能判断那是死掉不超过六个时辰的人,那么,凭周文典的脑袋瓜子,怎能想不到四匪被杀的大致地点在哪里呢!”
陈传九道:“光顾着看图了,竟把昨晚的三个黑衣人忘干净了。百里前辈,你的话有道理,那三个黑衣人绝对是周文典派出去的,为的就是这卷羊皮。”
“算了!先别苦恼自己,你把羊皮收好,暂时莫让第四人知道,需要保密。”百里巾把羊皮塞给陈传九,后者叠好放入怀中。
“熊前辈,田稳那里也说不得?”
“暂时别说,海蛇帮的海蛇大会就在近几日,等这件大事完毕,我们再好好讨论一下。”
“海蛇大会?那是什么?”
“呵呵,海蛇大会便是选任新帮主的大会,当今的帮主已七十有六。到时候你就能见到,现在、最要紧的是吃早饭,陪朋友。”
洗漱后,三人走离老宅,去寻熊战虎他们。
又是一个玩闹的白天,见识了金海城的豪爽民风,见识了不同于南笛、中神建筑群,见识了海蛇帮对外开放的第一重总舵。
等回到百里老宅,约莫是酉牌时分!
“哈哈,又能尝到百里前辈的手艺了!”赵裤裤开心大叫。
院门开启,一股古怪的味道扑面而来,似霉味,似焦味,似腥味。百里巾大感不妙,火速冲入,只见正中央的空院里对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木箱子,木架子,木凳子,散乱的衣裳……
“呀!他草祖宗蛋蛋的!谁干的!”百里巾额上青筋突起,双臂挥扬,拳风呼呼大作。
……
六人忙前忙后了好一阵子,把能用的好用的东西重新搬到屋里,把那些陈旧不堪早已破烂的废弃东西堆到了院子角落。
熊战虎早已忍不住,大吼大叫:“老哥,哪来的瘪三竟道你头上撒野了,走,我们去窜门去。”
百里巾拉住他,道:“战虎,你窜哪门子门去!你知道谁干的?”
熊战虎讶然道:“不是你的债主们??!”
百里巾颓然坐在地上,道:“三年来,馆主的那些个债主并没有对我施压,我拼命挣钱还钱,是换个心安,毕竟是我出面向他们借的。所以呢,这贼一定不是债主们找来的!假如天洪城之行不是说有你陪着,又遇到陈传九他们,老哥都快忘记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熊战虎挨着他坐下,道:“每次跟你见面,你都一字不提还钱的事,还以为是债主们逼得你呢!原来,是老哥你自己找罪受,何苦!”
屋里屋外的清扫差不多已经完毕,赵裤裤跑过来,对两人道:“百里前辈,都打扫过了。清除十九只蟑螂,秀芳妹妹吓破了胆,待会儿您可要多劳累,多烧点东西来吃。”
熊战虎噗呲一笑,拍着赵裤裤的肩头,道:“嘴馋就说,不要用女孩子做理由。”
呃……被点穿了……赵裤裤吐了吐舌头,狡猾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