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陈传九有些无语。
“陈少侠,冒昧问一句,你几岁习得武,又是师承何人?”王杰问,其余人都看向陈传九,对他的来历甚有兴趣。
被九个人像看稀奇古怪物件的眼睛看着,陈传九浑身有些不舒服,但王杰的问题又勾起了他的隐秘,血君弟子的身份。他挠挠头,说:“在下是**岁开始习武的,至于师承,老师已病故,请原谅在下不能说出来。”
“啊,对不住,勾起少侠的伤心事了。”王杰连连道歉。
“王叔,你说,江湖十杰今日会到几个?这次盛会是年轻人结识当今各派主事之人的好机会,以建立他们当家作主后与各派的联络关系。”周勇山把话题重新转移到十杰那儿。
“勇山,老夫已有多年未在江湖走动,只听过这十杰的名字,却没见过他们的长相,又如何认得出呢!”王杰摇着头说道。
周勇山说:“那也不见得,王叔阅人无数,总见过各派的高手,简单辨一辨,说不定那些长者身旁的年轻人就是十杰之一呢!”
“呵呵,你说的挺有道理。那老夫就献丑了。”王杰的话引得一桌人呵呵笑了笑。
王杰转过身,把其余坐着人的两张桌子的所有人看了个遍,好多是生面孔,能认出来的只有寥寥四五人。
看了两遍,王杰转回身子,尴尬地笑了笑:“惭愧惭愧啊。看了两圈,只认识五人,不过都是七大门派的人,那么说不定至少有六位十杰来到此间。”
陈传九的目光却定格在某一人的身上,那人坐在大厅另一边靠近门口的那一桌上,年纪不大,二十三四,面容俊秀,身着锦衣,正与旁边的一个相仿年纪的人交谈甚欢。
颜如玉用肘子碰了碰陈传九,小声问:“传九兄,你在看谁呢!看上哪家姑娘了,兄弟帮你点评点评。要我说呀,我们邻桌就有个大美女,还是个冷冰冰大美女。”
陈传九看着他,好奇问:“奇妙公子果然是花丛中的高手,一直在看美女。指给看看,兄弟帮你评价评价,合不合适你?”
颜如玉嘿嘿轻笑一声,伸出食指,指了指邻桌一位鹅黄色装束的年轻女子,二十左右,动作优雅,一张美得不行的脸庞却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是她呀。”陈传九想起了今天上午的一次偶遇。
“你认识?”颜如玉惊问。
“不认识,今天上午见过一面,她身边有几个高手,身份一定不一般。”陈传九说。
“那你刚才又在看哪个,那桌好像都是爷们儿和年长的女子,可没有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颜如玉调侃道。
“我可不像你,进来就盯着女子看。我看到了一个人,冲凌剑派最有名的年轻公子,比那杨俊斐还有名。”陈传九笑言。
“陈少侠在说谁呢?”周勇山也听到了陈传九的话。
“周前辈,在下说的是冲凌副掌门李诚之子李钊言,他也来了,就在那里。”陈传九指给大伙儿看。
“他与身边的那人这么亲近,而且年纪也不大,可能就是冲凌的杨俊斐。”王杰说道,“不过,今年,李钊言的名声确实盖过了杨俊斐,呵呵。”
李钊言断了命根子的事已经在南方传的沸沸扬扬,几乎连三岁小孩都快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