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嘴里的布刚被扯出,冯宝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爷啊!您可回来了,您要为我做主啊!呜呜……”
&nb冯保声泪俱下,看上去明明委屈至极,可陈林和岳遥却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nb王府里戒备森严,卧室里又整洁如初,毫无扭打过的迹象,再加上冯保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内侍,这王府里敢动冯保的除了他们那位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太子妃,他们想不到其他的人。
&nb面对冯保的哭诉,百里擎天黑着脸一声不吭,直到他身上捆绑的绳索被完全解开,才问道:“太子妃呢?”
&nb“呜呜……主子爷。”冯保哭着躬身走到百里擎天面前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回主子爷的话,奴才不知道啊。先前,娘娘传了奴才进来,说要等主子回来一起吃烧烤,让奴才去准备。奴才刚一转身就觉得脖子上一疼就晕倒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捆在了这里。呜呜……”
&nb百里擎天抬眼看去,冯保的脖子边有明显的一道红印,那是他熟悉的牛莎莎的手刀所为。
&nb没有到十里长亭去迎接他,却把冯保打晕了,这小丫头到底在搞什么?
&nb百里擎天心里焦躁不已,头却有些大。
&nb“娘娘。”
&nb这时,外面传来了武刚的声音。
&nb百里擎天扫了一眼门口,冷声喝道:“进来。”
&nb听到是百里擎天的声音,武刚面带喜色地走进来。
&nb武刚喜滋滋地看着百里擎天,“爷,您都已经回……”
&nb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了屋里的异样——冯保哭哭啼啼,而主子爷的脸阴沉得都快拧出水来了。
&nb“这……”他话锋打住,转口诧异地问道:“冯公公这是怎么了?”
&nb百里擎天双目微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问道:“娘娘呢?”
&nb“娘娘?”武刚莫名其妙,“娘娘不是去接主子了吗?”
&nb百里擎天紧紧追问,“那你呢?你干嘛去了?”
&nb“我……”见主子面色不善,武刚也不敢大意,赶紧回答:“今日一早,娘娘就派属下去收容所,告诉他们娘娘今日要去接太子爷,就不去收容所了,让他们抓紧生产,以供货源。属下这才刚刚回来。”
&nb这么说,武刚也不知道莎儿的去处了。
&nb百里擎天紧闭双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nb紧接着,竹韵也回来了。
&nb百里擎天强忍着心中的不安,问道:“竹韵,你去哪里了?”
&nb“回太子殿下。”竹韵施礼答道:“昨日,娘娘去相府看望相爷,把一支喜爱的珠花忘在了相府,娘娘让我去去了回来。”
&nb竹韵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了被取回的珠花。
&nb百里擎天什么也没说,而是走到软榻边躺下。从十里长亭到现在都看不到莎儿,他感到心很痛,也很重,犹如一座大山压在心头,压得他窒息,压得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nb躺好身子,他才抬眼看向武刚,问道:“那武风去哪里了?”
&nb“回太子殿下。”武刚看了看主子阴黑的脸,如实答道:“武风和属下一起出去的,娘娘派他去了栖霞寺。”
&nb百里擎天抬手抚额,久久不语。
&nb看来,莎儿是将身边所有的人都只开了,就连无法支开的冯保都被直接敲晕了。他不知道莎儿这么做究竟是在干什么,但心里却升起了一种将要失去莎儿的强烈的恐慌感。
&nb“你们都不在娘娘身边,娘娘呢?娘娘呢?”他从软榻上撑起身子来,对着武刚等人双目圆瞪,一声怒喝,像极了一只仰天怒吼的雄狮。
&nb一听百里擎天的怒喝,几个下人才终于明白过来——太子妃不见了。
&nb他们吓得面无人色,都咚的一声跪下了。
&nb“主子爷饶命,主子爷饶命啊!”
&nb“属下护主不利,属下有罪。”
&nb他们跪在软榻前,磕头如捣蒜。
&nb太子妃在主子爷的心里是何等分量,他们都很清楚。现在太子妃不见了,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惩罚,不用说,他们也知道。
&nb百里擎天情绪激动,呼呼地喘着粗气,那如铁钳一般的大手紧紧抓过腿边的甲胄,发出一声金属擦挂的刺耳声音。
&nb良久,他才颓然地往软榻上一躺,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nb百里擎天无力地挥手,他需要好好地静一静捋一捋,需要让心中即将爆发出来的暴怒情绪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惩罚他们的时候,而是应该好好分析莎儿去处的时候。
&nb见主子情绪难控,武刚和竹韵也不敢多嘴,应了一声后搀起还跪在地上眼泪横流的冯保公公就准备退离出去。
&nb“啪!”
&nb冯保弯腰起身,怀里却突然‘啪’的一声,掉出一个东西来。
&nb随声看去,竟然是一封信,上面写着——武刚亲启。
&nb“是一封信。”竹韵率先叫了出来。
&nb听到竹韵的咋呼,百里擎天唰的睁开双眼转头看去,只见冯保一脸茫然,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怀里还藏着一封信的样子,而武刚却正在弯腰捡起地上的信。
&nb捡起地上的信,武刚不敢私自打开,诚惶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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