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越消极怠工越容易饿死。而归化民矿工每天也有工作定量,没有完成工作定量无法领取煤矿补贴。虽然吃饭不像改造份子那样捉襟见肘,但是想要过好生活也得辛勤工作才行。
洗煤厂的事情稍微有点麻烦,矿业部门的负责人打算直接用水洗煤法,但是被一群环保众元老反对了,水洗煤法的污染实在太大,况且现在都是人力采煤,原煤的质量基本都还是不错的,只要去除掉间的灰分、硫分、水份、磷分和少量矿物质行。但是冶金组的李锦提出这些杂质对于使用煤作为燃烧介质的用户来说是很不利的,炼焦用煤的灰分会全部转化进入焦炭,焦炭的灰分每增加1%或者硫分每增加0.1%炼铁时焦炭消耗量将增加2~3%、熔剂消耗量将增加2~2.5%、高炉炼铁的生产率将降低2~3%;炼焦用煤的水分增加,将会延长结焦时间、降低焦炉的生产率。燃料煤的灰分和水分增加,会降低热效率,污染环境。况且燃料煤的硫分高,会严重地腐蚀锅炉、管道,并污染大气,形成酸雨,危害严重。所以这些煤即使是由人工开采出来并且经过了最初的人工选矿,这些煤还是必须要经过洗选加工才能投入使用,穿越集团此时使用的冶金设备都是从旧时空带来的,如果因为煤的质量问题而损坏,那算环境再好,也要面临钢铁的瓶颈。最终洗煤厂的计划还是被通过了,但是被要求建立在北面河流的下游入海口位置。
煤矿开始开采的同时,铁矿也开始了开采,这片地区都是平原,铁矿的埋藏也非常浅,勘探队甚至发现了一块矿区不需要剥离浅层土直接能开采。轨道随后被铺到了矿区,开始了矿场的建设工作。
不过此时谢明芳的建筑组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她一开始提出的大修路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如今东方港到盐村,东方港到煤矿,东方港到安允城的路几乎同时在铺开建设。她根本管理不过来,手下工程队无论是施工人员还是管理人员都捉襟见肘的,于是在这焦头烂额之际,又有一颗新星闪亮登场——包包。
这位姓包的元老在旧时空时是某大城市城市规划局的一名公务员,他在大学里学习的是工民建,在规划局里担任的又是对口的市政规划,按理说这个拿笔能画图脱了衣能盖房子的主应该是春风得意一帆风顺才对。但是问题出在这里,他没有后台,家里能给他的助力实在太少。每天在规划局里干得牛多,拿的工资却谁都少,五六年下来,面的领导换了一茬又一茬,自己那些有后台的同事现在都变成了自己的直属领导,自己却像韭菜根一样留在原来的岗位一点不带变化。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是越来越斜眼,回到家里老婆的白眼也越来越多,连老丈人对自己也越来越不待见,甚至于穿越前的年夜饭公然拍桌子让他滚出去,他一气之下丢掉了这个“铁饭碗”,跟着发小一块儿参加了穿越。他的想法很简单,在旧时空人际关系早盘根错节,每个岗位都有了无数的人在排队等着。到了新时空,肯定没多少是专门学城市规划之类的,自己学识可靠又能阵干活的人绝对没多少,以后必然不是个酱油众。他还有一个梦想,要建立起自己梦想的模拟城市出来。
这个包包同志的名字有点怪,根据他说自己的父亲在取名的时候直接为了防止有太多的人跟他同名同姓,干脆取了这么个给力的名字。而且受家庭的熏陶,平时喜欢读一读道德经之类的道教书籍,被一众熟悉的元老称为道长,他倒也不以为意,甚至于在到新世界来之前还特地购了一整套道教服装回来。闲得无聊的时候在宿舍里穿着玩,美其名曰平心静气。
包道长此时的任务是负责从东方港南下到占城港的道路。因为这个时代的船只并不方便,受风向洋流影响很大,反而走路要更快捷一些,采用海路无非是运载量大而已。这条道路从砖厂边通过,直接一路修到河边。有了第一次修桥的经验,现在这边砖厂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建桥所需的施工材料,等着开始建设了。包道长在旧时空没有负责过修路,但是现在有修路教程在手,又有大图书馆的海量资料和无线络可以随时查阅资料,甚至于还能够在发射基站十公里以内进行视频通话,所以他在一边学习一边施工的情况下开始了南下占城港公路的建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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