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的,最终会成为盘剥中国人的手段,与其那样,最好的办法就是来一次大洪水,把东方港wipe掉。”
“你们疯了!”杨铭焕大吼着,但是很快就被身边的特侦队员抓住了,接着他们都登上了船。洪水很快就涌了过来,在洪水的冲刷下,房子剧烈地抖动着,开始歪斜。“准备入水!”蓝草大声地吼着,很快房顶哗啦一声坍塌了下去,充气艇掉落在洪水之中,接着负责开船的士兵打开了马达,充气艇在洪水之中朝着东面大海的方向开了过去。
在洪水的面前,任何想要抵挡的人都是徒劳的,杨铭焕在洪水之中看到各种各样的人和动物,他们在浪花起伏中呼救、伸手,但是在下一个起伏后就变成了一具具尸体,“这样的东方港还有什么用?我们自己的精力和时间,青春都抛洒在这里,但是你用这样的方式将他们彻底抹杀?你要说那个我独裁,那你这样做就是正义的了吗?你远比那个杨铭焕还要更加可恶!”杨铭焕大声吼叫着,“我宁可死!跳下去!被洪水淹死!被撞死!也绝对不和你们坐在一条船上!”说着一个翻身就滚出了船舷,旁边的特侦队员伸手不及,没能拉住他,大家看到杨铭焕在浪头里露了个头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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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外籍军团的同志们!我们是代表元老院从东方港特地赶来这里对大家进行慰问的!”高台上,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手里端着一个外形比较粗糙的话筒,大声地对着下面的士兵们说道,“你们肩负着元老院的责任,千里迢迢从遥远的南方漂洋过海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个地方,怪冷的不是吗?”下面的士兵们一通哈哈大笑了起来。
台上说话的人正是潘岱,潘岱的这通北上慰问之旅可算是一路艰辛,从东方港出发之后就一直在晕船,好容易到了青岛,却又没来得及休息几天,马不停蹄地被赶上了犀牛车,继续稀里哗啦地朝着位于太平的外籍军团营地赶去。在一路上晕头转向之后,好不容易才赶到地方,这一路上把潘岱的精力给消磨了个精光,几乎是让他丢了小半条命,在营区里睡了足足一个星期这才缓过来。
当然,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耽误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来恢复,即便他是元老也不可能,让他休息一整个星期的原因是——整个慰问团里面绝大多数归化民参演人员几乎都因为晕车或者晕船而倒下了,因此只能通过这样的长时间休息来进行缓解,毕竟让一大群软趴趴病怏怏的演员在台上表演肯定是达不到预期效果的。
潘岱此刻腰杆挺直,眼镜在鼻梁上架着,脸上充满了自信的表情。他身后是十多名乐队的归化民演奏着,手中提着的虽然有诸如小号一类的西乐乐器,但是更多的还是立足于本土的民族乐器,例如琵琶、唢呐、扬琴等乐器。“同志们,这是我们乐队第一次进行公开演出,大家是不是应该给我们的同志们掌声鼓励一下啊?”
士兵们一下子沸腾了,双手鼓得啪啪直响,不少人还欢呼了起来。接着一个女子走了上来,这名女子穿着一身黄色的及地长裙,连脚都遮住了,黄色长裙缀着白色的蕾丝花边,白色的腰带衬托出了细腰,上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坎肩,坎肩下是一套长袖的羊毛衫。这套衣服虽然看起来并不厚实,但是里面其实有好几件“保暖内衣”,这可都是女元老们从旧世界带来的衣服,保暖能力可不是本时空产品能够相提并论的,但是由于在华南的热带基本上不会有需要穿保暖内衣的时候,因此不少女元老将这些“旧时空物资”直接上缴给了元老院仓库。这次由于是前往小冰河期的华北,因此保暖工作相当重要,不少女归化民乐手与歌手就得到了穿“元老御寒法宝”的特权。
“大家好!我是李芬!代表元老院问候各位同志们!你们为了元老院的利益在这苦寒之地爬冰卧雪,你们辛苦了!谢谢你们!”李芬拿着话筒一字一句地对着下面的士兵们说道。下面的士兵们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每一双眼睛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的这身衣裙实在是太得体了,这是雪漫特地给她量身定制的演出服,她身形又比较瘦弱,因此在穿了两件保暖内衣之后依旧能够体现出她苗条的腰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一个声音从前排左侧响了起来,李芬觉得声音有点耳熟,扭头望去,说话的人竟然是洪杰,此刻的洪杰身穿着一整套军官制服,头上戴着八角帽,站起来对着他身后的士兵们大声说道,“我们是元老院的兵!为了元老院在外面作战,这是本分!大家说是不是?”
“是的!首长!”部分士兵连忙异口同声地答道,李芬细细一看,这些说话的兵和洪杰穿得衣服是一模一样的,看来就是洪杰的兵,她朝着洪杰微微鞠躬道,“为了表达元老院对大家的感谢,我特地为大家演唱一首新歌。”说着她还朝着洪杰微微一笑,接着扭过身子朝着演出台的中央缓步走了过去。
“这个妞真好看!这衣服衬托得……啧啧啧……胸脯大来屁股圆!”洪杰身边传来了一阵听起来很粗俗的评价,这评价让他感觉很不舒服,正要说话,却被那人在自己肩上捅了一下,“洪老弟,你说刚才那妞朝着我鞠躬,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洪杰斜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贺人龙,他此刻眼睛根本就没有看洪杰的表现,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李芬,嘴巴痴痴地咧着,口水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洪杰有些不乐意地嗤了他一声,“这妞你可别打主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