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吗?你真的更年期啊?”
“我更年期?”他也气得不行的样子,“阮流筝,我早说过,对你不能太好!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你脾气不好我早就领教了好吗?所以才说你更年期!变/态啊!”她左挣右挣,始终被他紧箍着无法动弹,只能过嘴瘾。
“阮流筝!”他咬牙叫她的名字,“我不是没有放任过你,你不想回头,你老老实实好好找个好男人嫁了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不要这么随便吗?”
居然说她随便!她简直气得想回头咬他一口!她爱了他十三年!知错不改!他居然还说她随便!
她恼恨地回他一句,“我嫁给谁、我随不随便!关你屁事啊!你是我什么人啊你?”
“我说关我的事就关我的事!”
“……”真特么霸王!霸王得她一下找不到话来回,只气得喘气。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薛纬霖那个人不是你的良配!他的家庭不适合你!你自己不是不知道!你还执迷不悟要继续自取其辱吗?”他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腕,好似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她的细小骨头,哪里禁得起他这么握?疼得直皱眉。可她哪里执迷不悟了?她跟薛纬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在这发什么疯啊?
她忍着痛呛他一句,“那也不要你管!”
“我不想管你!”他也怒了,“只不过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个两面三刀的东西!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行啊,阮流筝!”
“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两面三刀了?”到现在她还一头雾水好吗?
“你还装傻?你到底跟多少个男人说过,你送的巧克力是最甜的?你到底想多少人啊?急着回家又要去见谁啊?”他连珠炮似的凶她。
她被凶得一愣一愣的,他到底在说什么?
“阮流筝,我警告你,我说话算数,薛纬霖你最好不要再见!更别提收他的东西!吃他的巧克力!”
“……”她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他以为刚才她手里的巧克力是薛纬霖送的!她气得低头用力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你不仅仅更年期!你还老年痴呆!薛纬霖的巧克力我早给了宁想了!我根本没带出来!”
他也怔住了,气焰顿时下去了,“那刚才那个……”低头看看手背被她咬过的地方,一圈牙印……
“那是我闺蜜寄给我的!你赔给我!”
他咳咳了一声,“不早说?”
“……”所以还是怪她了?感觉到他胳膊松了,用力将他推开,“我为什么要对你说?”
“好了,回家了,别闹。”他镇定自如地坐好,准备开车。
“……”现在要她别闹?难道是她闹起来的!?她还在怒火中烧呢!“宁至谦!拜托你不要得罪了人还这么轻飘飘的啥事没有!”
车起步了,他注视着前方,好似刚才那个发脾气的他不是他,“我得罪你了?那你说怎么办?”
“道歉啊!”
“对不起。”
“……”感觉太简单了些,她的巧克力现在躺在垃圾桶里哭!“赔我巧克力啊!”
他刚刚开了几步车,又停了下来,“要我赔?”
那是当然!还用问吗?
一番吵闹,暮色更重,车停在暗处,他熄了火,突然压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她要骂人了好吗?!举起手捶他的肩膀,两手却被他握住,吻更浓烈地压了下来。
她嘴里还有浓浓的巧克力味,他之前不想吃的巧克力,味儿全部涌进他的唇齿,吻便愈加缠绵。
良久,他才放开她,昏暗的暮色里,眼睛灼灼生辉。
“甜不甜?”他问。
“……”问她甜不甜?甜不甜!这意思是啥?就算赔她巧克力了吗?她火大,“你滚!”
淡淡温润在他某种弥漫开来,“不满意?那再来……”---题外话---
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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