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爷服个软吧,您看万岁爷这都气成什么样了,万岁爷是真心疼爱娘娘您的,有什么话您好好跟万岁爷说清楚不就行了?”
宁氏一听,终是没再忍住泪,看着孟昭帝又是担心又是委屈地说道:“刘公公,本宫还能说什么?本宫现在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没用呀!”
“有没有用你都得说,不能跟皇上怄气呀!”刘利达见孟昭帝并没有责斥他多管闲事,反倒是颇为不忍的看着宁氏掉眼泪,顿时再次说道:“皇上跟您这么多年的感情,要真不在意您,哪还会在这儿被您气成这般?”
刘利达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却见不远处榻上半卧着的夕嫔却是伤心欲绝地朝孟昭帝抢先哭求道:“皇上,臣妾不求皇上怜悯臣妾,但请皇上还咱们还没来得及出世的皇儿一个公道,让他在天之录可以得到安息呀!”
这一哭一求的,顿时让孟昭帝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给戳中。
只不过,此次宁氏的反应总算是主动了起来。
还没等孟昭帝来得软安抚夕嫔,却见宁氏竟直接朝着孟昭帝跪了下来,同时一脸决绝悲愤地模样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皇上,臣妾只说最后一句,如果夕嫔的孩子真是臣妾害没掉的话,臣妾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仅是臣妾,就算是朗儿亦会受臣妾牵连,永无宁日,不得善终!”
这誓言,当真是狠得不能再狠,绝得不能再绝!
宁氏不仅以自己起誓,更是将唯一的皇子定王孟朗毫不犹豫的拉进了誓言之中,足以进其态度。
一时间,孟昭帝整个人都不由得愣住,万万没想到宁氏竟然会起如此毒的誓言。
连朗儿都敢这般毫不犹豫的拿来发誓,若非心中无鬼的话,身为母亲,又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孟昭帝自认为宁氏还不至于狠毒到对自己亲生的皇儿都那般毫不在意,难道事情当真另有隐情,宁氏真的有可能并不具体知情?
“行啦,快起来,别动不动就发这样的誓!”孟昭帝的心软了,叹了口气挥手示意宁氏平身,莫再跪着。
“皇上……”
如此一来,榻上半卧着的夕嫔却是急了,愈发抹着眼泪显露着悲恸。
“夕嫔刚刚小产,流太多眼泪对眼睛可是不好呀!”
刘利达见状,看似关切地劝慰,却是直接上前去将宁氏给扶了起来。
“皇上,臣妾心中难过呀!”
夕嫔心里恨死了刘利达,压根没理会刘利达的话,而是继续朝着孟昭帝哭诉。
“爱妃别哭了,你放心,此事朕定当查个水落石出!”孟昭帝被夕嫔哭得有些心烦,一时间突然觉得夕嫔总这般步步紧逼的,未免太过咄咄逼人。
“皇上,若是发毒誓就可以将所有证据抹去的话,那臣妾也发下毒誓又如何?”
夕嫔并没有察觉到此刻孟昭帝心思的细微转变,反倒是愈发强势相求。
正在这时,外头有宫人进来快速通报道:“皇上,郑贵人来了,就在外头说是要见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