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草原。
这场戏是华思雅和黛芙妮的一场比试。
黛芙妮的马术非常精湛,曾经获得过冠军,但是很多人却说华先生的马术也非常好,甚至比黛芙妮更胜一筹。对此,已经成为朋友的黛芙妮向华思雅进行挑战,华思雅欣然接受,然后便有了如今这一幕。
俊美朗逸的青年与妩媚大气的淑女,这两人在草原上赛马,真是一种视觉享受。
然而在驰骋飞马的同时,楚言和奥劳拉还在不停演戏。黛芙妮挑衅地屡屡回首看向华思雅,而后者却气定神闲地回以微笑,也不加速,就是保持着落后五米的距离。
这让黛芙妮相当不满,她不停地加速,可是华思雅就是在她身后五米!
到最后,黛芙妮忽然扬鞭,狠狠地甩上马身,谁知她身下的烈马忽然长啸一声,以恐怖的速度向前冲刺而去,将身上的黛芙妮摔得七晕八素。
这下子,黛芙妮是彻底惊呆了,在她身后,却见华思雅长眉一蹙,快速地疾驰而来。
楚言眉目凝重,双眸一眯,无形间便多了一种凌然肃穆的气场。即使隔着一个投影屏幕,费尔顿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强大压迫的气势,这个青年似乎是真的动了怒,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与紧张,飞速地策马到了黛芙妮的身旁。
然后一甩长鞭,以一种近乎奇迹的方式将黛芙妮卷入了自己的怀中。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静止,骏马仍旧飞驰,但是拍摄还在继续。
即使是奥劳拉,在经历过这一场非常真实的马戏后,都不由有些晕沉。她昏昏沉沉地抬首看向搂着自己的青年,即使她的心里知道自己要赶紧演戏,可是激烈的戏份却让她一时间无法反应,只能下意识地觉得:这次可能要ng了。
不过,就在奥劳拉看清楚言的时候,双眸却忽然睁大,被对方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给怔住了。
“你没事……”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仿佛在粗糙的砂纸上磨砺过,在呼啸的风声中很快湮灭,“黛芙妮……你没事……”
即使是反射性的,奥劳拉急促地说道:“华先生……”
青年修长瘦削的手指抵在了淑女的唇上,楚言轻轻扬唇,立即绽出一抹灿烂柔雅的笑容。漫天瑰丽华美的晚霞在他的身后铺散开去,形成一种唯美绚烂的效果,奥劳拉怔然地看着,目不转睛,好像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噗通噗通直跳。
这样一个优秀到极致、连上帝都忍不住嫉妒的贵族,缓缓开口,说出了那句话——
“如果你有事了,让我怎么办呢,黛芙妮?”
下一秒,奥劳拉便接受了这个吻。明明是借位,但是当青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时,她却忍不住地红了脸,在激烈跳动的心跳声中,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这就是华思雅啊。如果是这样的人,怪不得……每个人都为他动心。
这场戏至此便结束了。
拍摄前费尔顿还阴阳怪气地表示“说不定要多拍几次呢呵呵”,但是在拍完后,他却激动地直接找上了两位主演,兴奋地夸赞道:“不错不错,你们拍得真好!简直太棒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棒的马戏。奥劳拉,你是个天才,楚言,你也是个天……才……额……”
声音忽然顿住,看着青年淡笑的面庞,费尔顿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转身走开。
一旁的奥劳拉轻叹一声,道:“楚,你也不要在意。我想是因为奥利弗的事情,费尔顿才会这样不喜欢你。费尔顿也是个可怜人,我们美国的演员都知道,他这些年喜欢奥利弗喜欢得发狂,但是奥利弗却是那么的狠心,甚至不愿意见他一面。”
楚言诧异道:“真的这么严重?”
奥劳拉点点头:“是啊,费尔顿曾经在暴雨中去给奥利弗探班,结果奥利弗竟然派了助理把费尔顿拦在了剧组外。费尔顿最后伤心地留下了自己准备的礼物,一个人连伞也不想撑,淋着雨就从剧组走到星际转换站。”
奥劳拉和费尔顿算是老朋友了,自然知道很多周和辉不知道的事情。听着这些话,楚言倒是有些震惊,他只以为费尔顿对奥利弗是那种求而不得的追星态度,却没想到这人已经痴情到了这种程度。虽然和费尔顿算不上朋友,可是楚言却也为之感到同情。
不过楚言回忆起来,却觉得奥利弗好像并不是那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楚言只和奥利弗在金盛奖上说了几句话,但是奥利弗还是一个比较绅士礼貌的人。
楚言皱着眉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奥劳拉,我感觉……奥利弗不至于这样吧。”
奥劳拉认真道:“我说的可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时候我和奥利弗在一个剧组拍戏。你没看到,奥利弗对费尔顿是有多么的狠心,只要是对上费尔顿的事情,奥利弗都残忍到让我感到陌生。”
楚言思索了片刻:“奥利弗是有爱人了吗?”
这种事情算是圈中秘密,粉丝们不知道,但是或许圈内就有人知道。比如楚言知道顾沉泽和白棋然的事情,甚至圈中不少人都知道,可是在两人没向粉丝公开的时候,这些圈内人都不会对圈外扩散。
这是规矩。
楚言也算是圈内人,所以他问这样的事情倒也没有什么问题。奥劳拉没有犹豫地回答:“没有。”
楚言惊讶道:“奥利弗不是都三十七岁了吗?”
奥劳拉也是困惑地说道:“或许是没碰到喜欢的人吧。”
两人没有再多谈下去。
最近这一周的戏份都拍得十分顺利,很快就要换片场了,于是在离开这片区域前,剧组里的所有人好好庆祝了一下,也祈祷接下来几周都能拍摄顺利。
虽然这个剧组里的大多数人都是美国人,可是一周下来,他们都和楚言相处得非常好。因为第二天还要忙着搬剧组的事情,所以今天晚上,很多人都是不醉不休,拼命地给人灌酒。
楚言的酒量在华夏的那群老酒棍的调|教下早已十分好,而且周和辉也为他挡了不少酒,因此等聚餐结束后,楚言倒成了最清醒的人。
他苦笑着和其他没有醉的工作人员一起送人上车,等到只剩下费尔顿导演的时候,楚言认命地耸耸肩,将这位导演扶了起来,往悬浮车的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即将走到车旁时,费尔顿却一把拉住了楚言的手。楚言微微一怔,只见这位醉醺醺的大导演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他许久,然后忽然道:“你不是奥利弗……我认识你,你是楚言!那个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