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说的和想的掉转了吧..找打吗混帐!”看来就是钢铁般的脸皮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被禁足就是因为自己的失误所致,那边强作镇定的卫宫士郎在瓦勒契亚之夜笑出来的那一瞬间已经炸毛了,咬牙切齿的把衣袖一拉便要上前和对方单挑,旁边的莲见状拼命的拉着卫宫士郎。至于瓦勒契亚之夜?那家伙因为同时想要保持绅士风度但又忍不住笑出来的关系,已经面容扭曲的蹲到一旁去了。
“咳﹑咳,总而言之你受伤的..噗..经过我是有所..噗..了解了,还是谈回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吧。”镜头一转,那边的瓦勒契亚之夜已经大致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只见他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潇洒的站了起来看着卫宫士郎,不过貌似因为冲击还是太大的关系看不了卫宫士郎多久他又忍不住把视线转开抽搐起来。
“....今天找你来和爱尔奎特姊姊有关。”卫宫士郎看着眼前的损友恨得牙痒痒的,他敢保证,如果今天没要事找瓦勒契亚之夜的话现在已经一个左勾拳炸裂在对方的脸上了。
“不是和你有关而是和真祖的公主有关吗?”
“嗯,因为觉得应该能从当事人那儿获得一些重要的情报所以少拜托你来的。虽然还没有确认,但是...”卫宫士郎顿了顿,接着说下去“我怀疑爱尔奎特姊姊她快要抑制不住吸血冲动了...”
“..有证据吗?”
空气一瞬间仿佛凝结了,刚刚还在抱着肚子忍笑的瓦勒契亚之夜脸上已没有了一丝的笑意,要知道真祖的公主,爱尔奎特抑制不住吸血冲动于他认知中就只有一次,但是那次正正就是导致了极严重的后果。千年城被血洗,真祖几近灭绝,他本人几经辛苦拼了老命才逃了出去,侥幸免去一死。
如果说爱尔奎特血洗千年城一事是导致当年还只是魔术师的瓦勒契亚之夜投靠黑姬变成死徒的一大因素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变成二十七祖的他对这件事还抱着相当的忌讳。同样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对面的卫宫士郎也收起了闲聊的心思,双目露出的,是无比凝重的眼神。
“昨天的特训中,因着体力不支的关系在预感快要输时是打算使出一直练习的多重次元曲折秘剑的,但是本来就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掌握的剑技,仅是一年的练习显然不足,结果不但没有成功挥出复数剑轨,反而露出破绽让爱尔奎特姊姊有机可乘打飞了我的兵刃,问题也就出在这了..顺带一提,我当时用的是一直在锻造的那把的投影版。”
“就是你锻造的那把的原型也未必挡得住真祖的公主,如果是投影版的话,理论上不是被打飞,就是会被打碎或撕裂啊...”
“嗯,力量突然的减弱便是第一个问题。当然了,单凭这点是不足以证明的。而且,在罗亚那家伙死掉之后爱尔奎特姊姊拿回了一部分的力量,有助她控制自身的吸血冲动。换言之,就是她终究会失去对吸血冲动的抑制力也应该没那么快,而我也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解决..但是,虽说原因不明,但今天醒来时便看到爱尔奎特姊姊没什么精神了,草草的吃了早餐便回去睡觉了,然后还有一个看上去没什么关联的线索是..”卫宫士郎转过头看着旁边静静地站着的小女孩“莲在感觉到爱尔奎特姊姊好象有些不妥,于是便想进去她的梦境看看,但是在以和我立下契约为前提下,她居然失败了。”
“如果是入侵比自己强太多的人的梦境的话,失败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真祖的公主应该不擅长这个领域,再加上状态不佳的话..”
“应该不会阻止到莲的行动吧,毕竟这孩子也有着不逊的实力呢。”
谈话短暂的中断了,瓦勒契亚之夜陷入了思考,消化着刚刚得到的资讯,而卫宫士郎则静静的等着。
没错,看起上来的确是毫无关联的事情,甚至让人有一种这都是恰巧吧的感觉。
但是,以魔术师的角度来看,太过轻易的下判断只会使自己陷于险境,就如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肯尼斯便是因为看不起卫宫切嗣而被对方设计打成残废,最终更因无还手之力而送命。卫宫士郎和瓦勒契亚之夜一个身经百战,一个阅历之丰富远正常魔术师,大意会致死对他们来说如同常识。故此,凡事他们宁愿向坏的方面去想,以便预先的做好准备,而现在也是同一个情况。
“如果是外部力量的干预的话...”
“那就只希望我们不要猜中了。”
能够干涉到真祖爱尔奎特的人并不多,两人显然是想到一块去了,只是相对起来,卫宫士郎的神情较瓦勒契亚之夜为肯定,始终,他可是知道那个还存活着的事实。抬起头来,不论是身为死徒二十七祖的瓦勒契亚之夜还是身为英灵的卫宫士郎的脸色都已经变得铁青,那轻松的气氛就好象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轻轻的踏前了一步,瓦勒契亚之夜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友人,仿佛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中获得回答。
“嘛,总之,先完善一下刚掌握不久的时间魔法吧,然后把余下的那一招赶工完成,再研究一下强闯梦境的魔术.....如有需要的话便直接打进去好了。”
“就算是月之王,也不可以对我重要的人动手...早就已经在心中起过誓言,绝对不允许!”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呢喃,就如同说给自己听一样,在剑之丘上,卫宫士郎紧紧的握了握拳头,把目光投到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