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左手手指并拢搭上弓弦,七色的流光在弓上缓缓拉直。
“投影魔术...流星箭雨。”
脱弦之际,被拉成一束的流光瞬间就化成上千的七彩光箭,无数的破空之声响起,光箭密密麻麻的射向了纳鲁巴列克。
或许,从理论去分析,将魔力分散,以量来取胜,光箭的杀伤力实在有限。毕竟,那本来就是对群体敌人时用的招数,对着单一的敌人又能指望它们挥多大的作用?
然而,明明知道光箭对单一的敌人的杀伤力不大,卫宫士郎还是毫不犹疑的采用了这招式。
考虑的出点有两个。第一,自己并不是来干掉埋葬机关席的,此行目的既已达成,那当然是退为妙。大范围的攻击能确实对方回避不了,一方面可以确实的争取到时间,另一方面以纳鲁巴列克的实力也绝不会在这种程度的攻击下丧生,一举两得。
第二,自己对于流星箭雨的攻击力有一定的自信。以他现时那庞大魔力作后盾而动,每一支光箭都有着射穿钢板的力度,因此不用怕攻击太弱而起不到牵制的作用。
只是,接下来的展却打破了卫宫士郎的预算。
“就凭这弱不禁风的箭雨就想把我挡下?太天真了吧。”以纳鲁巴列克为中心,四条的锁链先后的现身。
锁链盘旋,在纳鲁巴列克的身前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盾,数不清的光箭射了在圆盾之上,箭矢和盾牌碰撞接连不断出炒豆般的声音,但却始终没有一支箭矢能突破纳鲁巴列克的防御,而在突然出现的四条锁链挡下卫宫士郎的攻击之际,纳鲁巴列克突然引身向身后,拉开了和卫宫士郎的距离。
“事先说明,这可是回避不了的喔?”就像是在蓄力一样,拳头慢慢的伸到后方,身上的魔力一下子爆。下一瞬间,空间被挤压,纳鲁巴列克的手上出现一个极大的漩涡,比她手中锁链还要大的剑尖缓缓从漩涡的中心显现“那么,断罪吧。”
随着纳鲁巴列克的手向前空挥,巨大的宝剑从漩涡的中心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下漂亮的剑轨,宝剑有如流星飞向卫宫士郎。
“这可真是.....明明我只是打算逃跑来着。看来...就连这也不可能呢?”嘴角呈现一丝的苦笑,卫宫士郎双手平放在身前,悄悄的将身上的魔力回路全面展开“I-am-the-bone-of-my-ord(此身由剑而成)....Rho-aias(炽天之七圆环)!!!!!!!”
从自己的固有结界之中取出最强的防具,七块花瓣出现在卫宫士郎的身前,风驰电掣一剑就这样被挡下了。
一声巨响从七圆环出,剑和盾在半空中陷入了僵持的状态。仿佛前方有着千斤重压,宝剑在僵持之下慢慢的突破,第一﹑二块花瓣先后碎裂,但就在第三块花瓣碎裂之时,宝剑亦告力尽被盾牌弹飞了。
“什么?!!”看着眼前的盾牌挡下了自己的一击,纳鲁巴列克自开打以来次的皱了皱眉头。
虽然这一击自己并没有用尽全力,但是毫无疑问,自己已经拿出了相当的实力。更何况,自己可是怀着轰碎对方脑袋的意思将这一击轰出的,杀意和力量俱备。
在她的认知中,就连死徒二十七祖也不能轻视这一击,然而,对方却稳妥的接下了自己必杀的一击。
“居然打碎了三块花瓣吗...?”就在纳鲁巴列克惊讶之际,同一时间,对面的卫宫士郎一样的皱起了眉头。
没有人会在刚交手便拿出自己的压箱绝技,因为这样会导致底牌暴露,之后的战斗就会尽失先机。这种在实战中无疑是自杀的行为,就连疯子也未必会做,而对方身为埋葬机关的席,就更不可能犯下这低级的错误了。
换言之,对方未尽全力的一击,就已经足以把自己最强的防具打破近一半了。
埋葬机关席,名不虚传。看来如果自己想脱离这修道院的话就得全力以赴的把对方打倒呢....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回合了吗?”再度投影出黑白成对的名剑,鹰隼般的双眼闪过有如利剑的锋芒,卫宫士郎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