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手轻轻一牵焦仲卿的手说道,“夫君,请跟我来,贱妾有话要跟你说。”
焦仲卿听了,笑着问道:“夫君是什么东西,贱妾又是何种玩意儿,请你跟我讲清楚。”
吴一柱一边用一根小草棒儿逗引着一只叼了一片嫩树叶要回巢的蚂蚁,一边问道:“是啊,什么是夫君,什么又是贱妾啊?”
刘兰芝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嫰声嫩气儿的说道:“你们连这都不知道啊,我告诉你们,夫君是妻子对丈夫的尊称,贱妾是妻子在丈夫面前的谦称,你们懂不懂?”
“真麻烦,丈夫就是丈夫,妻子就是妻子,还用的着这样吗?让人听了似懂非懂的,你说烦人不烦人!”焦仲卿愤愤的说。
吴一柱笑着问道:“这么说,焦仲卿是你的丈夫,你就是焦仲卿的妻子了?”
“本来就是嘛!”刘兰芝仰着脸说道。
“焦仲卿,你这么小就有妻子了?”吴一柱盯着焦仲卿问道。
“什么七子八子的,我爸爸和妈妈都说刘兰芝是我的妻子,刘兰芝的父亲是我的岳父,刘兰芝的母亲是我的岳母。到现在我也不清楚男人为啥要有妻子,女子为啥要有丈夫。”焦仲卿回答说。
就在这时,上课的钟声响了。焦仲卿不高兴的说道:“唉~,那块该死的铁咋又响了啊!”
刘兰芝他们迅跑回教室,正正规规的坐好,准备听吴官运讲解《关雎》。
吴官运喝了口茶水,饮了饮喉咙,咳了几声,开始用半文言半白话的句子讲解《关雎》:
“《关雎》一章乃《诗经》之章。《诗经》是孔圣人所作(其实不是这样的,但在古代都这么说)。现在老师先给你们说说诗六艺: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刘兰芝第一个提出了问题:“老师,请您给我们讲讲,这六艺是啥意思,弟子还是不明白啊!”
焦仲卿也说道:“老师,这诗也太难了,弟子愚钝,听不明白啊!”
只有吴一柱没有说话。
吴官运看着儿子问道:“一柱啊,你可听明白了?”
“儿子不明白,您还是再讲讲吧。”吴一柱嘟哝着说道。
吴官运又喝了口茶水,饮了饮喉咙,开了腔:“《诗经》的内容,可以分为三个部分,那就是‘风’‘雅’‘颂’;‘雅’诗又分为‘大雅’和‘小雅’。‘赋’‘比’‘兴’则是《诗经》的创作方法了。”
尽管吴官运说得两嘴直冒白沫,怎奈刘兰芝他们还是听不懂。
这一回焦仲卿先举手了:“老师,什么是‘赋比兴’啊?”
吴官运听了,说道:“这可是大学问,老师一会儿半会儿的也跟你们说不清楚。不过没关系的,只要你们认真学习,老师一定会让你们搞清楚的。”
焦仲卿心里说道:“唉~,学习这些东西可真么有意思,还不如到后花园去看蚂蚁爬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