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令人惊叹的是,她穿着如此行动不便的衣服,居然还能载歌载舞,跳着动感十足的广播操,确实与众不同。
舞蹈的编排也十分惊险,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她的每一次扭*动都有可能让衣服随时炸裂,带给观众无限的遐想和渴望。
游*走在走光和露点的边缘,引得众人如痴如醉,望眼欲穿,齐声呼喊着她的名字。
这真是一个性*感的女神!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却传来了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靠,这明摆着是色*诱嘛。”
“不爱看就滚!”但这声音立马就被更多的声音镇*压了下去。
我感到一阵无趣。
在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环境里,清醒是很容易成为标靶的。
考虑到刚吃进的盒饭和还没有付给我们的工钱,我也就开始挥舞起手中的塑料棒来了,嘴上面无表情的叫喊了起来。
可是与我不同的是,也许是真心喜欢,汪哥的表现不仅十分投入,并且大有获得最佳的可能。
我不觉叹了一口气,我返现自己确实是一个不合格的托儿,我的人格分*裂的如同一个心存梦想的妓*女。
喊着喊着,忽然我灵魂出窍,不觉想起童年的老家来了。和祖国的大多数乡镇一样,老家的镇上也有一个文化中心。
作为乡镇的标志性建筑之一,这里,在平时只能放映机场盗版的色*情电影,摆着两张已经很有点破旧了的球台桌赚点小钱,功能十分单一。
好在每到夏天,这里便会迎来一批外地的走穴演出团队,千里迢迢赶来送戏下乡,是文化中心十分罕见的热闹起来。
这些人风餐露宿,驻扎在临时搭建起来的舞台旁,一演戏就是好几天。而且他们多数多用一辆逼近报废的昌河牌面包车作为交通工具。
车上拴着一个大喇叭,贴着骚首弄姿的巨幅女人的照片,一路上进村过户,鼓动村民们前去观看。
门票的价钱大约是十元钱一个人,演出的内容基本是脱衣为主,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个染着黄头毛的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做出各种村民在平日里只敢想不敢做的撩人动作。
使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忙活了一天的村民们,对这样的表演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一个个都早早吃罢饭,就迫不及待的去抢位置了。
我至今还记得隔壁小明他爹回家是兴奋的神情:“全脱光了,刺激,真值!”
时代总是在不断进步着的,现在,我的家乡已经再没有这样的演出了。这些面包车队或许已经散伙,有或许去了更适合它的城市里。
此处不留人,自由留爷处。中国这么大,越是愚昧不开花的地方,越是容易接受新鲜事物。
我总是思考着,似乎在还没有自我意识的思维力,人总是缺乏自信和判断的。也许就像当年的小明他爹一样,认为不穿衣服才值回票价。又像眼前的人们一样,认为性*感就是如此模样。
所以,在某些人的逻辑里,低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欣赏低俗的眼光。
一曲终了,阿珍急忙离开。
明星总是很忙的,更何况是这种级别的国际巨星,世界上有太多的地方正在等待着她去表演。
人群尾追着她的脚步,不顾保镖们的阻扰和推搡,渴望得到她的签名。
但阿珍并不理会,在一个十分猥琐的助理的搀扶下,抛下众人而去。几辆宝马车马上开了过来,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立即为她打开车门,并适时凑上去耳语了几句,惹的阿珍笑意连连。
人群有追了一会,直到目送偶像的车队陆续离开,这才终于渐渐消散。
汪哥十分吃力的说道:“我喉咙都喊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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