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和苏铭图回酒店半路捡到这个受伤的年轻人此时已经完全处于了昏迷的状态,身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脸色泛白,很明显,如果不在处理下,这人可是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的。
苏铭图皱着眉头,思索了下说道:“你莫非还打算带着这个拖油瓶?咱们的状况可似乎不太允许啊”
“既然碰到了,也伸手了,你总不至于让我随便找个地方把他给撇下吧,不然这家伙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咱们虽然手底下有不少的人命,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咱们不是刽子手,不能草菅人命啊”胡匪对此也很头疼,这个家伙就像苏铭图说的那样,真是个拖油瓶,扔也不是管也不是:“好人做到底,咱们既然伸手了就送佛送到西吧”
苏铭图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胡匪低头察看了下这人的伤势,然后轻吐了口气说道:“还行,没有枪伤,不是很麻烦,估计一般的地方都会接收他的”
南非虽然乱,但好在开普敦是都,在乱各项设施也很齐全,医院到是不难找而且功能也不差,因为他们两人住的算是高档区,在酒店的附近就有一家医院,受伤这个家伙虽然伤势重,但不是很麻烦,就是外伤加上流血过多导致,性命上到没有多大的危险。
将人安顿好,找好医生,又弄了个陪护,扔下一笔钱算是把这个拖油瓶给解决好了,胡匪算是松了口气:“就让他听天由命吧,咱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苏铭图洒然一笑,说道:“你觉不觉得,杀的人多了,偶尔救一次人感觉好像还挺不错”
胡匪木然一愣,忽然意识到确实如此,死在他们手下的人数不胜数,久而久之心境上都有些麻木了,说是杀人如杀狗也不为过,他甚至有时在犯嘀咕,时间长了自己会不会变成嗜杀的人,沾了满手的血腥搞不好就会走火入魔的。。。。。。
在来到开普敦后的第三天,从迪拜和索马里召集的人马全都6续的赶了过来,一共十个人,这次所来的可谓是他们悍匪的精锐了,十个全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高手,因为此时行动事关重大,而且困难重重,一不小心他们沦落不说,人质也可能救不出来,所以胡匪也是下了大手笔,集合了能上得了台面的这些精锐。
马特,图阿,霍图这三人之前全都在非洲一代接任务,对于这边的情况都非常了解,所以在听完胡匪简单的介绍之后,三人齐齐的皱起了眉头,霍图苦笑着说道:“吃力不讨好啊,这次有麻烦了,只是不知道咱们手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寻思多了解下状况,但愿不是我所想到的那样”
胡匪讶然一愣,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三人对视了一眼,纷纷叹了口气,马特说道:“非洲连年战火,局势非常复杂,部落,派系,军阀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多,这次被劫的人但愿不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就好,不然咱们这几个人想要把他们救出来可是难如登天了,只希望下手的是普通劫匪就好了”
霍图也点头说道:“不错,如果是南非本地专干这行当的劫匪下手到真不难,他们无论是装备还是战斗力或者人数都不会太强,我们的机会还是挺大的,但如果不是他们而是落在了那些部落或者军阀的手里,那就太麻烦了,要知道这些势力都是非洲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每个势力手下少则几千,多则过万,试问就咱们这十个人哪怕个个都是三头六臂我估计也没有太大的希望”
胡匪深吸了口气,眉头越皱越紧,虽然暂时没有得到那些可靠的消息,但按照他所预料的,那些人绝对不是落到劫匪的手里,不然张定安也不会那么慎重的让他们出手了。
“也不尽然”拉尔斯忽然在旁边插嘴说道:“越乱的地方,其实越容易找到机会,这总比是要对付固若金汤的一块要强的多”
“哦,怎么说”
拉尔斯咧嘴一笑:“在南非,我比你们了解”
胡匪忽然眼睛一亮,但是忘了这茬,记得当初在索马里和南非eo对上那次,拉尔斯就说过,他曾经就是eo中的一员,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中脱离了,既然如此,那也就是说,尽管他们对此处状况不了解,那也不至于是两眼一抹黑了。
拉尔斯想了想,然后说道:“南非除了开普敦和几处大城市外其它一些地方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确实比较乱,特别是一些边境地区,基本上完全脱离了政府的控制,部落,军阀林立,比索马里还要复杂,不过正因为如此,这些势力有很多的关系彼此之间都不太融洽,有的是世仇有的是因为利益或者地盘,总之他们并不是全都抱成一团的,如果被劫的人是落在他们其中一方的手里,我们也可以借力打力,不然光靠咱们这几个人,全军覆没也差不多”
“但是,我们怎么才能让找到让我们借力的关系呢?”霍图问道。
“钱,南非最缺的就是钱,只要我们撒出大把的钞票,这个并不难”拉尔斯说完,然后冲着胡匪笑道:“只看你能舍得下多少的本钱了”
胡匪哈哈一笑,舔了舔嘴唇说道:“这不是问题,这次被劫持的几人全都是身家丰厚的肥羊,我想他们应该是不会吝啬这点救命钱的,咱们不用客气,狠狠的敲上一笔就是了,这钱咱们拿着。。。。。不烫手”
拉尔斯说道:“那现在所需要的就是具体的消息了,摸清位置,然后在部署,看看人到底是落在了谁的手里”
万事开头难,在难的事只要能打开开端接下来总有办法能顺藤摸瓜的找到出路,这次的万里长征在重重困难之下算是费尽力气的迈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