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军若有所思的说:“阴活我倒是听过的,好像有些处理不掉的,都喜欢用一种密封的方法,将邪物封住扔进黄河里,你的意思里面可能真有邪物?”
“有没有谁说的清,我觉得还是不碰为妙。”我说道。
老蛋翻翻白眼,“你都自己不敢保证,说个球。”
“等等,你们别吵!”赵安依从侯军手里拿过手电,朝鼎的前方走去,随着黑暗驱散,我们现前面还有乾坤,一个座台形状很想莲花,但也不是莲花,座台身后的墙壁上,用着鲜艳的涂料画着几幅画。我看了一下,不由惊奇的拉过侯军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些画好像狼腰山洞里的壁画?”
侯军摩挲着下巴仔细看了会儿,点头说:“不止是像,简直就是!除了人物有些不同外,你看看他们都是被砍下脑袋放进鼎里进行某种祭祀。”
老蛋没见过狼腰山里的壁画,这是他第一次见,不由说道:“哪有砍脑袋,砍的那么开心的啊,除非是被洗脑了。”
此时,赵安依惊恐的说:“幸亏你们刚才没开那个鼎的铁汁,那里面的东西,这几幅壁画不是已经告诉我们了吗,那里面装的应该就是用来祭祀的头颅。”
我见老蛋心有余悸的在吐气,不由心里一番好笑,就在这时一旁的侯军忽然对我道:“云哥儿,我们好像遗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他望着壁上的画有点出神,“狼腰山洞里的壁画上也是这种祭祀,它两者之间要说没关联,打死我都不信,我们忽略的就是这一点,祭祀!他们或许就是在祭神,一种我们没听过的神灵,甚至是某位邪神。”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脑子里也闪过一个念头,和他异口同声的说:“灵位!”
我说道:“那么这里面应该还有一尊灵位。”
话音刚完,忽然身后的大鼎突然咚的一声响,把我们几个吓了一跳,老蛋紧张兮兮的左看右看,吞口唾沫说:“咋回事啊,这鼎怎么就突然响了?不会是里面那几个脑袋想出来透透气吧。”
我横眉瞪他一眼,“乌鸦嘴,哪有脑袋放了那么久还保存好的,里面最多就是一滩骷髅。”
咚!
青铜大鼎再次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响了一声,紧接着从鼎内出一阵‘咯咯咯’的诡异笑声,分不清是男是女,吓得我们连连退了好几步,老蛋双手一抱头,当即就蹲了下来,大叫夭寿啦,青铜鼎都成精了!
侯军沉住气低声道:“邪门儿了,赶紧往前走,别停留。”
这时,赵安依忽然出声,站在壁画下面,“再等等,你们来看看这幅画!”
老蛋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哆哆嗦嗦的叫道:“哎哟喂,我的赵大小姐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看壁画,那大鼎都成精了,都会笑了,还不赶紧跑。”
但是赵安依就是不为所动,依旧盯着那最后一幅壁画看着。
她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说:“这或许就是他们祭祀的神。”
ps:昨晚又是一个通宵,我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