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本王,里面的人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死了吗?”龙琅邪想想刚刚居然说了那种话,想起来便觉得不可思议,他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那太可怕了,又恰好御医还没有走,因为他还没有吩咐御医退下,那御医自然是不敢擅自离开,这下便正好把气撒到御医的身上。
“太子爷何出此言?”御医听见龙琅邪的话之后,很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不是说他死了吗,刚刚本太子进去的时候,他竟还有力气和本太子拌嘴,你说本太子是不是该治你个欺君之罪?”龙琅邪想起刚刚的情景,就觉得不可思议,想到此处一定是这御医没有把病情看准确才让他说出那种话的吧?
“请太子爷移驾。”那御医听龙琅邪说完之后倍感奇怪,龙琅邪便和那御医再一次进入了冷残月的房间,进去之后冷汗吓的直冒,刚刚已经断气的人,怎么现在好端端的坐在床头,面色也比较红润,更奇怪的是居然还有一头狐狸,那究竟是哪里来的狐狸啊?
“他怎么样?你说你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龙琅邪阴霾着脸淡淡的说道,颇有些狂风暴雨之前的宁静的感觉。
“让老夫给她把把脉才能知道,还请太子爷稍安勿躁。”那御医说完了之后便哆哆嗦嗦的去帮冷残月把脉,这不把不得了,一把更是吓了一跳,明明刚刚把脉的时候已经毫无生机的她,居然此刻生命的脉搏却如此有活动的跳动着。
“姑…”御医正想说,姑娘的脉象此刻已经无事,老夫从医数年从来未见过这种事情,可是姑娘而字还未说完,便感觉到身子有一个尖锐的东西给顶住了,直觉上是弓弩。
“若你敢说出我是女儿身,那么我便立刻送你去见阎王。”冷残月不动声色的说道,远处的龙琅邪并没有看见冷残月藏在袖子下的手此刻正握着弓弩对着那御医。
“太子爷,他吉人自有天相,刚刚老夫本断脉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此刻脉搏却是跳的强健有力,看起来似乎的确是没有事情了,太子爷不必担心。还请太子爷看在老夫服侍过皇上那么久的份上,绕过老夫吧…”那御医此刻却是有苦不能言。
“算了,你先退下吧。”龙琅邪淡淡的吩咐完了之后,然后来到冷残月的床前。
“看来你帮了本太子一个大忙啊,这年的太子之位又是本太子的,明日本太子定要好好奖赏你,还有墨浅宁到现在还依然无所动作,所以你还是死心吧,安心归顺我琅邪国,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如何?”龙琅邪喝了一口茶,淡淡的抿着。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归顺什么琅邪国,墨王爷也不会来救,我也不期待他来,因为我总有一天会回黑曜国的。”冷残月摸着狐狸的柔软的毛发淡淡的说道。
“是么?那么是谁在昏迷的时候还叫着墨浅宁的名字?”龙琅邪挑眉道。其实他是瞎编的,这样问自然是有目的的。
果然,冷残月的脸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