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爱上别人,或者两人再相见的时候已是两两相望双无言,与其那样,还不如用死亡还捍卫最后一丝爱情的坚贞。
手轻轻低搭在夏梦肩膀上,含香俯下身子,把头埋在夏梦的颈项间,鼻尖的热气呼进衣领,夏梦浑身一颤,手心轻轻抚上含香的背脊,她倒是没忘记含香那里受过伤,两个女孩就这样互相拥抱着,无声便是最好的安慰。
含香头埋在夏梦的颈间,一滴泪水滑落过脸颊,滴在夏梦的耳朵上。
夏梦只觉得颈间一热,含香微微抖动的肩膀。从这些细微的动作夏梦便已经知道含香终于在她面前无法忍住眼泪,她终于让眼泪流下。但是夏梦并不难过,反而感到欣慰,毕竟含香这个人实在是坚强的时间太久。
再过了半月,含香身上的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了,也不会一不小心地按压便会渗出血,结疤痕也渐渐脱落,露出新长的,粉红色的新肉。
夏梦也不会再因为含香换药的时候大惊小怪,一个尖叫两个尖叫。
这天正在院落里和夏梦一起浇花,偌大的原理养满了花朵,有些的连名字也不知道,事实上夏梦见都没见到过,这儿已经不是中国了,在美洲的乡村的一处偏僻的位置,很多奇珍异草或者是飞禽走兽的夏梦都没见过。
院子很大,夏梦和含香有时候即使是护理一天拔杂草之类的也不能完成一般,而叫佣人来完成便又没有了本身的趣味,况且诺大的一栋别墅够用的人手本就不过,原本在家里的时候需要三四十人才刚刚好,如今这儿只有十人,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动手,虽然有时候也会很疲累,但幸好两人都是乐在其中。
拔下来的杂草实在是太多,有时候连扔都扔不过来,于是夏梦后来只好把大把大把的杂草晒干,直到晒到微微一弯便能听带渣渣地碎裂声,然后夏梦一把一把地把它们投入紧搅碎机,打碎成粉末状,洒在草地间,花丛间,自当作是肥料,权当废物利用。
这天夏梦刚刚料理好这边的花草,那边的野草便又冒了出来,夏梦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她擦擦满脸的汗,走过去,却没有看见从间一闪而过的银铜色,夏梦走到一堆堆的笑杂草间,蹲下身子,伸手向中间的一堆杂草抓去。
毫无预警地,一条细长的身子,窄小的头部,周身便是细小的白色鳞片包围的事物狠狠地咬了一口,夏梦只觉得手中,似是抓到了活物一般,拿东西周身湿冷,仿佛还有粘液分布,紧接着灵活的扭动身子,反卷着头部,狠狠地在手腕上咬了一口,接着如蛇一般地飞快溜走。
不!那就是蛇,分明就是,细小的眼睛,莹白色鳞片。
夏梦眼前一黑,张了张口,只是嘴唇蠕动,竟是连叫也叫不出来,这蛇不是很毒,夏梦这完完全全是被吓的,她自小最畏惧的便是蛇,细长身子,阴冷的眼睛,毫无感情地冷冷揪着你,让你寒不自禁,夏梦腿软了软,看见蛇一步一步地溜走,终于晕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