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个长相清纯,身材惹火,还有点天然呆的小尤物,王超一路心情极佳,迎风站在飞舟船头,连吟了好几首吟美人的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幽谷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一首首诗吟出来,直听得青儿美眸异彩涟涟,崇拜地看着王超——她是读过书的,连进士榜文集都读过,当然是会品诗的。
而王超念的诗,每一首都是能流传千古的名诗。顿时把个小妖青儿听得入了迷,对自己这新拜的主人,油然生出一股崇拜之意。
她本是很害怕王超的。
妖怪特有的野性直觉,让她感到王超温文尔雅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吞天噬地的凶兽之心。
而现在,听了王超的诗,她又感觉主人真是好厉害,真是传说中的文武双全。既是强大残暴的修士,又是风流儒雅的书生。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特殊的魅力,让青儿崇拜之余,又生出一种别样的仰慕。
尤其那首“幽谷有佳人”——原文是“北方有佳人”,王超在此稍作改动,用来形容青儿,让青儿心中窃喜不已。
慕霜晴则一脸讶色地看着王超,道:“这些诗,都是你自己写的?”
王超淡淡一笑。道:“当然。”
他是什么人?强抢良家少女都干得出来,抄诗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再说了。读书人的事,那能叫抄吗?那得叫借鉴。
看着青儿那崇拜仰慕的眼神。看着慕霜晴一脸惊叹的模样,王超那一份资深宅男的虚荣心顿时骚动了起来,禁不住又吟诗一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慕霜晴抬头看了看天,皓日当空,哪来月光,不由摇头:“这首思乡诗自是极好的。可惜不应景。”
青儿此时已成了王超的粉丝,不假思索地为王超辩驳:“此诗一定是主人从前就写好了的。在某个月夜,主人梦到远方的家乡,辗转难眠,遂披衣而起,在月下吟出此诗,以寄托思乡之情。”
王超哈哈一笑,赞赏地看了青儿一眼,道:“青儿会说好话了。不枉本王方才一番教导。不过……”他摇了摇头,道:“你们俩都说错了。我这首诗,虽然确实是思乡诗,但并非月夜思乡。”
说着。他以诗朗诵的语气,长吟道:“床前一个叫明月的姑娘啊,她已经脱.光光……她那雪白的肌肤啊。就像是地上凝结的白霜……我在床上抬起头,看向那美丽的明月姑娘……又低下头。想起了远在故乡的孩子他娘……”
吟毕,王超看向已完全呆住的青儿和慕霜晴。微笑道:“以上,才是我那首诗的真实含义。明月,非是指物,而是指人……所以我这首诗,实是相当应景的。青儿,你说是吗?”
青儿虽然单纯,对一些荦话不甚了了,但王超说得这么直白,她不可能还一无所知。顿时微红了俏脸,低下脑袋,期期艾艾地说:“婢子,婢子,不,不知道……”
小女妖不好意思了。
王超不以为意,又问慕霜晴:“霜晴,你觉得呢?”
慕霜晴倒是没有不好意思,迅速调整了之前呆滞的神情,侃侃道:“可是现在并没有一个叫明月的姑娘,在你面前脱个精光。而且我也不认为,你在家乡,有一个生了孩子的结发妻子。所以你的解释,我认为是强辞夺理。”
王超皱起眉头,折扇轻敲一下掌心,道:“此言不假。确实没有明月姑娘脱光光……家乡也确实没有孩子他娘。那般解释确实有点牵强。”
慕霜晴道:“知道就好。真是的,好好的一首思乡诗,就算不应景,那也是你在某个月夜思乡时写出来的。如此好诗,为何偏要强行解释得那般不堪?”
王超正色道:“霜晴,你太小看本王了。本王如果想要把此诗解释圆满,易如反掌。”
他回身,折扇一指飞舟船舱:“此舱内有床。”
他折扇又指慕霜晴和青儿:“这里又有你们两个姑娘。我随便带一个进舱,把你们脱得精光,又给你们改个名字叫做明月,再给我家乡的随便哪个女子改个名字,叫做孩子他娘。你看,我这诗不就解释通了?”
他唰一声展开折扇,轻摇着折扇,直视着慕霜晴,一脸温文尔雅的笑,口中却说着:“霜晴,以后不要质疑本王。本王说的一切,哪怕是错的,它也得是对的。如果实在错得离谱,本王用强,也要让它变成对的。就本王那首诗,如果你们不信本王的解释,本王随时可以付诸行动,让它变成现实的。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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