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的。”何馨突然笑了起来。
见何馨突然笑起来,何智心中突然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还能有什么变故?绝不可能,她进来时肯定被搜身了,身上不可能有任何威胁自己的东西。
“呵呵,是吗?我倒想听听看我为什么会不答应?”何智说道,都到了嘴边的肉了,怎么可能不吃下去。以为耍嘴皮子就可以走了吗?真是天真。
“本来是不想说的,你把我逼得那么惨,怎么也该和你同归于尽才是。可见到你的真面目后,让我觉得跟你同归于尽都是一种耻辱和恶心。”
“你也知道,我们隔壁那条街全是开妓院的。那么,我要取一管艾滋病血清也是非常容易的。在来的路上,恰好给自己输了一管,你,还要吗?”何馨轻轻的说道,然后主动坐在一个靠椅上,丝毫不担心何智会对她怎么样。
顿时,何智脸色绿了。他经常在外面乱搞,最怕的不是被人捉奸,而是染上性病,一听是最恐怖的艾滋病,何智还怎么可能神色如常!
突然看着何馨一脸讥笑的样子,何智顿时反应过来。据说这个女人智商很高,果然如此,几句话就差点让自己放她离开。真以为我是傻子?这不过是为了脱身而自污的谎言而已。他可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人为了保持所谓的贞洁,而选择自杀。
而且在决定驯服何馨之前,他对何馨有过非常仔细的调查。越调查就让他越喜欢。何馨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除了工作,从来不谈其他。不玩,不耍,不交际,她的生活中,只有她的女儿。这样一个自律又极其检点的女人,会沾染艾滋病?亏她想得出来。如果是其她女人,他肯定要让人检查了之后才送来,但对于何馨,他觉得给她检查纯粹是在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给自己注射艾滋病,真是一个疯狂的理由啊!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不过我喜欢,越来越喜欢了。
可艾滋病这个词却始终在他脑海中盘旋,怎么也无法保持从容。为了防止万一的可能性,他对外面的人说道“给何馨小姐化验一下,看是否有她说的艾滋病。”
何馨嘴角翘起,有着说不出的讥讽。
几分钟后,一个老年医生穿着白大褂,门也不敲,急冲冲地跑进来。看到老板和这个女人都一身完好的在品茶,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们这些私人医生,最怕的就是在眼皮子底下生意外。这个老板生性风流,更是让人头疼。性病的检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经验不丰富,非常容易出错。
检验结果很快出来,一看结果,顿时将他吓了一大跳。额滴妈呀,那么高浓度的艾滋病毒,这都是晚期的症状好不好。于是他想也不想,急冲冲的跑去老板的寝宫,那怕冲撞了也顾不得了。这是在救命啊,还好一切正常。
老年化验员说道“老板,赶紧送她走吧,这都是晚期的艾滋病感染者了。”
一听这话,何智吓得立刻倒退好几步。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在他看来,一个艾滋病感染者,差不多相当于一枚活着的炸弹。一旦染上,必死无疑。谁都知道艾滋病可怕,全球所有医学专家都在想办法攻克,这么多年过去,却是一点方法没有,最多只能延缓让你晚两年再死。
可从来没人能治好这种可怕的性病,这种性病,几乎谈之色变。其实艾滋病并没有何智想的那么恐怖,只要不进行体液交换,正常的生活交往,是不会被传染的。
何智顿时觉得这个女人疯了,是彻底的疯了。不就是和老子上三年床吗,又不是每天都要,哪怕你要我也给不起啊。而且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等着老子宠幸?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何智不断爆着粗口。怎么就惹上这样一个疯女人了?
还好刚才她说出来了,还好自己也信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我果然是得上天保佑啊。
“来人,赶紧将她送走,晦气。”何智随地吐了一口痰,又要让环卫清洁工忙一阵子了。
在一圈保镖的护卫下,何馨走出了房门,却没有朝楼下走去,而是选择往上走。护卫们想拦住,可看到何馨冰冷的眼神,就忍不住往后缩。
这个女人,气场太强了,不少护卫想着。继而有些不明白,不回去往上走干嘛?难道去跳楼不成?
何馨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身体内已经有那么多艾滋病毒了,不去跳楼还能干嘛?难道要以这种残破之身去面对父母弟弟以及女儿吗?遗书都写好了,还有什么放不下?从出门那一刻起,她的心就死了。
天台本来是关着的,但何馨上来的时,却没有任何阻碍。
53o米高的东塔,在塔顶天台,空气都变得很稀薄。呼啸的劲风,让人站立不稳。然而在这个天台顶上,却站在一个枯瘦的老年人。
寒风中,老年人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