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但是听到齐叔的话以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放松了下来,然后站起身,同齐叔很友好地握了握手。
我再一次对齐叔有些刮目相看了,真没想到他的英文口语能力居然能够这么强悍,通过他们二人之间交流时候的表情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交谈的十分的愉悦。
要知道这种人与人之间涉外的交流,只要语言沟通方面不成问题,不管什么大事小情基本上都能解决一半。
我站在一旁旁听,原本是打算偷偷询问一下陈汐茜,她和齐叔的关系,但是就现在的这个场面来看,一是不合时宜,二来也没有机会。
齐叔和美国人的对话,我虽然说不能听到全懂,但是其中的部分内容我还是能够听明白的,他是代表美国使馆来这里同办案的警方先进行一个初步的交涉,使馆方面也会同外交部协商。
所谓的初步交涉,在我的眼中看来无非就是一种变相的威胁,内容不过就是一些保证该国公民人权等内容,这种话不用他说我们也会做,但是现在听到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仿佛是在说我们警方蛮不讲理,只会严刑逼供一样。
也许是我想像的太过于极端了吧,毕竟关于外交领域这方面,我根本就不熟悉,可能有些场面上的话在一些场合是必须要说的,场面上的行为必须要做一样,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好比一个国家元在媒体面前接见另外一名国家元,都要笑着握手让媒体拍照是一个性质的。
齐叔和美国人的交谈很快就结束了,后半段的内容,一来是我真的不怎么感兴趣,二来我也的确听不太懂,毕竟语太快,加之我从警校毕业之后很少有练习口语的机会,所以我也就没太注意去听。
送走美国使馆的工作人员,等到他们的车辆驶出院子拐弯消失在视野范围内之后,齐叔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说道:“这帮美国佬,狡猾狡猾地。”
原本严肃的气氛,被齐叔这一句话给冲散了。
我和陈汐茜,包括身边跟着的几名警员都不约而同地抿嘴偷笑了起来,齐叔转回身,沉着脸打量我们几个人一眼,问道:“你们笑什么?”
我努力地收起了笑容,回答道:“太君,接下来地,什么地干活?”
听到我的话,齐叔俨然已经察觉我们在笑什么了,抬手想要揍我,我连忙告饶:“哎哎哎,齐叔齐叔,我错了,我错了。”
齐叔其实也并没有想真打,见我告饶便放下了手,对我说道:“别贫了,你不是想见徐婷吗?跟我来。”
“哎!”我答应了一声,跟在齐叔的后面,走到了一楼的一间审讯室门口。
透过门旁边的大玻璃向里面看去,徐婷此时正坐在审讯室内,她的侧身正好对着我们现在面前的这面玻璃。
透过玻璃往里面看去,光线有些暗淡,而且徐婷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们站在窗外,根据经验的判断,这面玻璃一定是特殊定制的,单方面透光,只能从外面看到里面,却无法从里面看到外面的情况。
徐婷面前的桌子上此时放着一盒纸抽,徐婷时不时地从纸抽里面抽出一张面巾纸擦拭着眼泪,看起来似乎是很伤心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之前自己内心猜测的缘故,此时对于徐婷的这个举动,我居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甚至觉得她有些做得太过了。
七叔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陪你一起进去?”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自己去吧。”
齐叔点点头,然后往后退了一步,给我让开了路,让我过去。
我快步走到了门口,抬手刚想要去开门,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背后有人拉了我一下,然后我听到陈汐茜的声音:“重楼,我和你一起进去,你看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