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的脸重重地撞到了一起,因为我是一个本能的反应径直坐了起来,而玲珑的身子又紧贴在车的顶棚上,所以我没有躲闪的意图,玲珑同样也没有躲闪的空间。≧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已经撞上了,而且我的身子已经反弹回来,重新躺倒在座椅上了。
而在我的脸上,只有额头的部分撞上了玲珑,同样碰到了额头上肿起的大包,除了疼以外,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但是相比之下,玲珑的状况就要惨很多了。
我的额头正好撞在她的鼻子上,同时她因为要低着头看我,脑袋和顶棚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在这一次撞击之下,头和顶棚之间的距离因为惯性的带动不复存在了,玲珑的后脑重重地撞到了车的顶棚上。
“啊!”
我们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出了一声惊叫。
然后我见到玲珑勉强用右手抓住了我的座椅椅背,没有让自己一急之下跌过去,另外左手以自己的鼻子为中心,捂住了自己的脸,用一种特别奇怪的语气质问道:“重楼,你要干什么啊?”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回答道:“我靠,你还问我干什么?我还想要问问你呢,你明知道我头上的包会疼,你还故意拿手去按?”
玲珑气急败坏地腾出自己撑着身体的手,在我的右肩上打了一拳,对我说道:“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不按一下问问你的感觉,怎么可能知道你到底伤成什么样?”
“呃……”
玲珑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是一名法医,从某些角度来讲同样也是一名临床医生,一些伤情鉴定,对于玲珑来说也是轻车熟路。
我有些尴尬地扁了扁嘴,然后语气放缓了下来,说道:“我去,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在故意跟我开玩笑呢。”
“废话!”玲珑余怒未消地吼道,“你吃饭是不是还要靠人喂啊?”
没办法,我又不能和她一个女人家一般计较,只好连声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就差把自己妈了个狗血淋头了。
而玲珑嘛,说实话她并没有生气,只是我毛手毛脚的冒失举动让她心里有些怨言而已,见到我连声道歉,她也就很自然地不再说多什么气话了,但是语气开始带着一些恼怒地说道:“把手拿开啊!”
“哎哎哎……”我连声答应着,同时拿开了捂着自己额头的手。
我隐约当中听到了旁边传来的一阵笑声,这个笑声很低,用眼角的余光勉强往旁边瞥了一眼,看到山槐和陈赫两个人已经乐得不行了,就连在一旁开车的齐叔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笑毛线啊!”
我原本打算开口直接说“笑个屁”的话的,但是想了一下,觉得齐叔也在笑,但是他毕竟是长辈,对长辈要尊重,我这么说肯定不合适,就只能改口用“毛线”代替了。
陈赫因为座位的移动,此时已经挤到了左侧车门的位置了,他勉强收起了笑容,然后对我说道:“哎,重楼啊重楼,你这股子暴脾气,恐怕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玲珑能够制得住你了吧?”
“老大,你也皮痒了是不是?”
玲珑斜着看了陈赫一眼。
没有错,是斜着看了一眼,因为我们都知道陈赫的这句话是在开玩笑,所以没有人往心里去,陈赫也连忙摆手说道:“哎哎哎,别别别,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说一句实在话,玲珑在我们之前的老一组里面年龄并不是最大的,但是也是相当小的一名警员了,如果老的一组还在的话,那么最小的是我和小悦,其次就数玲珑了。
但是玲珑是法医啊,而且捉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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