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怕,呼呼喘着粗气道。
“放了她?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求我放人。”
“妈的,先把人放了,你的要求我都答应。”
“哦,这么快你就想通了?”他语带讥讽道。
我道:“是我答应你,和他们三个无关,不管什么事交给我做,你立刻放人。”我急的语如连珠炮道。
“小子,你别当我是傻瓜,如果出尔反尔你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立刻放人,我不骗你。”我浑身都是冷汗。
阴长生这才不急不慢的接过电话道:“放人。”说罢把手机递还给我,我接过之后当着他的面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下,阴长生却连嘴皮子都没动一下,只见他稳稳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端坐着。
我气得是浑身抖,真恨不能一锤子夯死他才过瘾,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否则吃亏倒霉的只能是我。
面对着我“充满杀气”的眼神,阴长生却坐的比泰山还要稳,他翘着二郎腿微微晃动着脚尖道:“你也不用生气,其实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不会杀死林芊芊的,她毕竟是我从小带大的孩子,和女儿差不多。”
“从你的嘴里再也不要说这些让我恶心的话,林芊芊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好啊,既然你不想听我可以不说,咱们是合作伙伴,你的意见我一定充分考虑。”
我强忍着内心的怒气冲他们三个挥了挥手,他们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三人一起出了屋子。
关上门屋里只剩我们两人,我心情也稍许平复,毕竟到这份上我除了答应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我深深吸了口气道:“说罢,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你也没必要抵制我,其实咱两应该能有好的合作,我来这儿是为了像你伸出橄榄枝而不是要对你动战争的。”阴长生淡淡的道。
“就算是吧,那么你能和我交个底吗?”
“当然,否则我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他稳稳的敲了桌面几下道:“给我倒杯水吧,有点渴了。”
我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道:“你架子也该端够了,希望你能尽快切入主题。”
“不用不耐烦,既然咱们对面坐了当然就要把话说清楚。”阴长生慢悠悠端起杯子喝口水后道:“藤须甲其实是日本最大的风水师协会,这个你得明白。”
“什么?藤须甲不是一个商务人士的群体吗?怎么又成风水师了?”
“他们当然是商务人士了,谁说风水师不属于商务,他们也是做生意的人,不过藤须甲里高等级的人士就不光是替人定风水那么简单了,这些人在日本被称之为龙师,意思是寻龙地的大师。”
“可日本的风水师跑到中国来为什么?难道日本地少不够他们看得?”
“当然不是,日本是世界上所有国家里海外资产最多的,既然去海外投资自然就会牵涉到风水,藤须甲就是日本风水师协会专门为这些海外大财团组建的。”
“是吗?你应该也是藤须甲的一员吧?”我道。
“没错,不过准确的说藤须甲是我父亲创立的,所以我应该是属于藤须甲,而藤须甲也是属于我的,不过作为藤须甲的创始人我父亲却没有得到好的下场,他被现任藤须甲的会长给害死了。”说到这儿阴长生虽然没什么动作和表情,但他的眼睛又在熠熠闪光,道:“你别以为他是用风水之术害死我父亲的,这人之下作卑鄙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他居然派了两名刀手将我父亲给砍死了。”
这应该属于是非常恶劣的手段,虽然我不是藤须甲的人,但我们这行也有古老的江湖规矩,那就是结怨绝不能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报复行里人,地上结的仇土里报,能制住对方是你的本事,治不了那就是自己没本事了,但绝不能借助于外人,尤其是黑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