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钻到胡同里去了。
先是防着张卫到家里来,后又紧跟着月瑶身边不离身,身子刚好些又总嚷着去外面透风,现在又烦恼张乔儿的亲事了。
张月儿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这些日子的确太过纠结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小声道:“大哥,我错了,你应该早些跟我说的,这些日子让你们为难和担心了。”
想到自己的心理年龄比大哥大上不少,竟还犯这样的错,实在不应该,更是窘然。
“呵呵,没事,谁都会犯错,要紧的是知错能改。再说你也是太过担心你大姐这才犯了傻。”
他还是第一次见月儿这般。记得月儿那次在他们兄妹四个面前亲口说出自己的来处之时,那可是全然不在乎,一脸的冷然和理所当然。当时他除了怕她离开这个家,离开他们兄妹之外,也为她那个样子心疼。
看来这些日子的生活,月儿改变他们同时,他们也在无形中影响了她。多了些人情味也活泼了点。
张家航提及的芸嫂子这会儿正拉着刚回家的儿子直抹眼泪,张安辉哄了一阵也没问出什么,再看边上唉声叹气的爹,更是不明所以。
“爹,您和娘这是咋了?家里难道又出了大事,是不是爷爷又找你们麻烦了?”说着就要冲进正房。
“安辉,你别去,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爷爷,是生我养我的爹,不管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也不能因为他毁了自个儿!”见儿子还是不听,气急道:“你要是把自已给毁了,我和你娘那就再也没指望了!”
老爷子使劲的作,嚷着要重新分家,当时老村长和村长不在,请了族里说的上话的,以及宁老爷子和满子爷做主,再一次分了个彻底。
分家前的家财分出去了,分家后的除了宅子也分出了一半,虽不再给养老银子,但家里的宅子留了两间给老爷子住到老死再交予大房,一间是原来住的正房,另一间则是旁边的隔间。
也就是说,直到现在老爷子依然跟着他们大房住在同一个宅子里,但吃住又是分开的。
一直掉眼泪的周芸娘顾不上哭,双手拉着他的手急道:“安辉,你别这样,娘不哭,也不难过了,你千万别干傻事。。。。。。”越往后说,越是说不出话,心里止不住的伤心,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已经迈出脚步的张安辉被爹娘的话阻住前往的勇气,强忍着收住脚,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身道:“爹,娘,你们别急,我不去,不去,可你们要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要儿子答应不去东间闹,他们哪有什么不答应的,再说庄里传的那些也瞒不住。
拉着儿子和媳妇好好坐下,张永升沉默了一会儿才叹气道:“唉!上回你说亲的对象也就是周屠户的闺女,现在说给你继全叔家的张栋了,婚期定在来年春天,你娘听了心里难过,回了家又被你爷爷说了两句,后面的就是你看到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