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喂她,我先去外面看看。”
两孩子眼睛红红的,一定是急哭了,还是让他们在里面呆一阵,等下再找他们说事。
“大爷爷,还是我来吧。”张月瑶接过碗,抱住月儿摸了摸,见她没事才真正的放了心。
等大爷爷一走,张月儿才苦着脸道:““大姐、三哥,我是真的吃不下了,大爷爷强塞我了好几口。”
“月儿,你没事就好,三哥今天不该把你一个人扔下就跑了。”
“大姐,你别怪三哥,他是担心大哥和二哥才那样的。咱们这里面都闯了人,首当其冲的就是上面的人,再说我也没事。还有,我跟你们说,专放干柴的那个棚子藏了难民。”
“知道了,现在每个棚子村长大伯都在挨个的盘查一两个来回,跑不了的。你三哥的事错了就是错了,这次你别帮他说话。”
“月儿,这次是三哥错了,大姐教训的对,你可别帮我说话。”他今天都后悔死了,若是永升嫂子也没那些难民抓到,像月儿这样根本没办法在众人面前还手。
张月儿见大姐和三哥这样,知道这次是劝不住了。
只好转了话题把大哥和二哥在上面发生的事说了。
“大姐,现在大哥和二哥都很好,你们不在的时候,他们让张卫过来报安好,是跟大爷爷说的。还有,继山哥因为二哥受了伤。三哥,这些伤药你现在给继山哥送去吧。”
“好,那我现在就过去。”
到了亥时,张月儿才在族学的屋子里等回了大哥和二哥,三哥再次被训自不必多说,重要是这一整天的事态的进展和总结。
今日石墙上下忙碌不断,是这些日子以来庄里受创最重的一次。死伤上百,多为青壮劳力,余下的是在外面帮忙的妇人和孩子。
闯入里面的难民前后累计七十六人,不论死活都被扔出了石墙,包括抓了人以示要挟的二十一人。
这二十一人是被一众用箭的好手射杀而死,小一辈的里面出手的有勇之哥、卫强,还有她大哥和二哥。
但被抓着要挟的十七个人,九死八伤。认识的人中,郑永富家的郑丰萍死了,连喜哥家的吉平死了,长福哥家的张旭死了。
后面的那个棚子,郑丰萍连着几个妇人是在村长大伯带人过去的时候,当场害死的,他们许是知道跑不了便拉了个垫背的。
吉平是在被抓着的时候,强着抵抗被掐死的。
张旭只能说是他自己的原因,也有运气的问题。
他被抓着的时候如文书一般害怕不敢乱动,但在后面他自作聪明的报了自己的名号,让伙食棚子里面的几个难民都知晓他是这里头管事的儿子。
之后那些难民一个个对他倒是极为关照,让他在棚子里可以有限的活动,他却仗着身份暗地里沾沾自喜,以为那些人不敢拿他怎样,反着要挟那些难民不说,竟还敢无视警告趁机逃跑。
那些难民怎么会没人专盯着他,被发现之后,他挣扎的厉害,抓住他的难民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出声,许是下手不知轻重,加上他年纪小,把小命搭进去大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