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相请你们过来就是跟你们说明白的。你们身上的疼痛是因为你们慕容皇族违背与我族约制的惩戒。你们慕容皇族一而再的背信弃义,今次之后,我张氏一族与慕容皇族的互不相干。回去告诉如今坐在皇权上的那一位,这一次只是小小的教训,若是再敢对我一族之人轻举妄动,比之今天这样的惩戒还会有的。”
“老族长,您是什么意思?虽说我们是晚到了,却并非故意为之,再者我们赶至此地也算不上背信弃义。”
“南安王,若你们三个是故意的哪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我也不可能让你们进来!外面的那些难民你们难道没有看到?你们皇族坐享高位却视人命如草芥,一步步相逼我张氏一族何等让人心寒!还有我身后的棚子里摆着十几具尸体你们可以去里面好好看看,他们可都是混在难民之中企图毁我一族根基绝我一脉之人,而且石墙之下还有上百号这样的!这些人身上的记号老头曾在几十年前见过一次,他们是你们皇族的!”
老村长说的一点都不客气,都撕开脸面了,还用得着客套吗?现在的他们可不是高高上在的皇族之人,算得上是他张氏一族的敌人。
满子爷听完老村长说的,带头往里面的棚子里面走,指着地上摆放的尸体大怒道:“这些尸体都是,你们好好的翻看一下!这些人个个都身手不凡,哪是我们这样的庄稼汉能对付的,还一个个拿着火油点了火,刚才外面烧焦了的棚子就是他们给烧的。若不是外边的阵法挡住了,那下边的上百号人攀上来,我们里面的这些人哪还有活路!”
南安王看了尸体,心中也是怒火升腾不止,却还得忍着。
“老人家,您怎么称呼?”
“可别,我就是一个种庄稼的老汉,哪配得上您这金贵之人知道我那土名啊!”
“老汉,您哪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啊!普通的庄稼汉能对我们这么不客气吗?信不信,我砍了你的头!”
“七皇子是吧!那您还是砍了我的头吧!不过,我死,你也没命活。”
“老七,别说了。老族长,这些人的确是我皇族之人,但他们不一定是我们指使。我们皇族之人是有故意拖延日子,也有暗地里的打压,但您所说的毁根基和灭族是绝对不可能做下的,您应该知道如此做法需承担的代价不是我们慕容皇族所能担负的。”
“老族长,我以前还听说南安王处事公道、为人正气等一连串的好话,现在才知所传有假啊!事都做了,证据摆在这里还睁着眼说瞎话,脸皮也够厚的。反正该说的也说了,你们还是走吧!这些尸体我会给你们一个个扔下去的,到时怎么处置都随你们。”
南安王被气的黑沉黑沉,反驳道:“什么人都可能会去做,就是我们慕容氏不可能会去做!当初是以皇权的存亡所约制的,又岂是一个小小的张氏一族的存亡可以相比!”
“南安王,你可知皇座上的那位是如何苦心对待你口中所说的小小一族的?他还真费了一番心血,这次竟然借此次大灾找了高人把我们之间的约制单方的压制了!这些人会过来,那么多的难民会蜂拥而至,明晃晃的拖着日子,都是因为如此,这次就算你们皇族不守诺,你们慕容氏的皇权也不会有多大损失,反而我张氏一族得死守着约制挨着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