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张玉珍看着娘身上青一块柴紫一声的躺在炕上哭着大喊,回头又问道:“文清、文远,你们到是说话啊!”
“娘没事,在东庄的时候已经让方大叔看过了,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只是晕过去了晚些会醒过来。大姐,我问你,先前你在屋里到底跟娘说了什么?”张文清走上前低声质问。
“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你如果没说,娘怎么会跑去老宅闹?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的,等爹回来再说,为何娘去了你的屋她就跑出去了,还把文书的事情给闹了出来?”
“文书的事闹出来了吗?那真是太好了!”张玉珍哭着笑道。
“我是说了,我要娘去老宅帮我出气。我为什么要等爹回来,他回来了会去老宅闹吗?能把文书的事情翻出来吗?文书是爷奶和二叔二婶的命根子,他们让我没了亲事,我就让他们的命根子没了仕途,这是他们欠我的。”
“你疯了,现在躺在炕上的是娘,是生我们养我们的娘,你怎么能那么做?你难道不知道娘这么一闹会被老宅的人打死吗?还有爹回来之后怎么办?”
“我没疯,娘跑去老宅之后,我不是让你和文远跟去了吗?是你们有什么用,两个人都护不住娘,现在娘伤成这样这都是你们的错!爹也不会有事的,老村长不会不管。你们都出去,娘由我来照顾。”
“你。。。。。”
“大哥,你别说了,我们去外面吧。”边上的张文清拉住大哥的手往外拽。
看着他们走出门,张玉珍瘫在地上痛哭不已。
在知道自己要被退亲的时候,她当时就惊呆了。
这门亲事虽是爷奶做的主,但能嫁给周安她很欢喜,从第一次见面她就把他放在了心底,期待着嫁给他,即便他对她一直不远不近。
她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也做了很多的努务,就只差一个月却被告知要被退亲,这让她如何招接受。
五年,她从十三岁等到十八岁,拖成了老姑娘。
“老姑娘”这个词已经跟了她三年,即便她与周安定了亲,有了这门亲事,庄里还是会把它套在她身上,因为那些人就是笃定了她嫁不了周家。
只因自家的情况与周家相比差的太远,也为如她这样的竟能攀上这么好的亲眼红。
正因为这样,她从周安考中秀才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开始担心,担心自己配不上周安而被退亲,所以她力求自己做好,不让可能会被退亲的事情发生。
她确确实实的做到了,也盼到了,可她没想到早在定亲之时就藏下了不好,所以周家有银子有地,在他们家的定亲礼、走亲的礼、聘礼却都是按着多数庄户人家的数目给,而且周安的娘每次见她都不热络。
可她做了这么多,准备了这么久却还是一时之间从举人娘子伦落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不是她做的不够好,也不是周家对她本身不满意,而是老宅以她的亲事逼着拿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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