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少主与往日所展现的不同不要说出去,往后见了她以前是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平常挺机灵的一个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原来是这意思啊!牧林,你轻一点,我脑门都被你拍疼了,还不是被少主给惊的!”
“你们两个别闹了,少主还交待我们的事要赶着办呢!虽说周边的大户之家不多,适龄绣女也不多,但这些人查起来可不简单,而且咱们这次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还必须查的仔细。”
一听子渊的话,牧林和良生停了手,神情也严肃起来。
“子渊,这次的事情咱们得好好合计下来,要是这次再办不好,少主一定会觉得我们能力不够,更不会让我们离开。”
“嗯,你说的正是我所担心的,不过我还是会去求情的。”
“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问问你们,花家咱们还要继续查吗?花静初夜里跑到青松书院,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这要是再查就这一家就不是几天的事。”
“这样吧,良生,花家的事我晚上去找少主问问。”少主让他们调查花家是为了婚嫁之事,已经查到的那些资料应该是不需要再继续了,但刚刚少主没说,他们也不好再像以前那样擅自作主。
离开的张月儿心里还是生气的,对子渊、牧林、良生的应付之事对他们的那份擅自作主。因为他们一而再的应付之事,她将自己隐藏的强势暴露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展现出过人的武艺,也代表着她正式成为玄天宗的“少宗主”,更确切的说是一宗之主,这也是她第一次亲口承认这个身份。
他们眼中的震惊之色,她看的明了,不意外也不担心,问题只在她是否承认。
既然是一宗之主,他们便是她的人,而她要的只有五个字,“服从,再次服从!”
她不需要擅自作主,不听命于她的人,不是专权,而是反感于他们的“应付”。这次若不是朱媒婆的话可信,还有她一再的交待调查花家之事,他们势必会再一次应付于她。如若还像上回查的不够细,这次又会把那些查出来的信息漏掉。
她也生气于他们的在心里小瞧了几个哥哥,还有她大姐,尽管他们没有恶意。
锦绣绣坊的绣女又怎样,不过就是名声好听点罢了,里面又有几个能比得上她大姐,配得上她几个哥哥?
大门大户的又怎样,他们想娶,她们想嫁,难道是他们或她们能说的算吗?
一想起这两桩事情她就可气。
还有一点,前几天她跟大哥提了花家说亲的事,大哥居然认识花家的大闺女,二哥和三哥也认识。据说就是相识于青松书院的书馆,他们在里面查看书籍的时候认识的,因为花静初是也是青松书院的学子,只是她是女学生。
几个哥哥不但认识,还说了不少花静初的好话,说外面的传言不可尽信,不泛听出其中的好感。
也正因为这样,她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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