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被休,玉珍被剥夺张氏的姓氏,次日就在庄里传开了。
大爷爷召集了各家的当家人慎重的交待了这两件事的处置,还顺带的说了四伯家重新分家的事情,一时间犹如几颗沉甸甸的石子投向平静的湖水,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不断向周边传播。
于庄里而言是警醒和知会,于庄外是各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当然,庄里也有说闲话的,但不管怎样她是拍手赞同的。前两件就不说了,而四伯能大刀阔斧的让大房回归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撇开其他的理由,“家和万事兴”足矣。
说服几家养鸡的事情她已经说定,她也挨着自家养鸡的栅栏附近圈了近三亩的地,分划成四块,文运、文华、家林哥、家明哥四家各一块,让勇之哥家的帮工收拾完地里的庄稼后,又借用了几天将选的地简单的围成了一圈。
最底下砌的是近一米高的土砖,上边是用木板、竹条围成的栅栏,中间再隔开,就差外面的那一圈没有围上灌木和刺条,这个先不急,他们得乘着大集多挑一些小鸡回来放养。
五里镇三天一小集,五天一大集,今天恰好是赶大集的时候,所以一早就约了满子爷的牛车一起去镇上。
满子爷家的牛车是这两年重新添置的,生意一如以前的好,不是以前的老牛,而是一头成年健壮的,后面的车厢也是新做的,比以前大,一次可以多容纳几个人。
“月瑶,你快带月儿去里面诊脉,我和文清、文远在这里等你们。”
“满子爷,您也跟我进去诊诊脉。”张月儿从牛车上跳下来,拉着他往里面走。
“月儿啊,前些天你大成哥已经让徐大夫给我诊过脉了,老村长,还有你大伯也看过了,你快跟你大姐进去。”一说起这事他心里就高兴,儿孙孝顺呐,当然了,也有这孩子的原因。
这孩子短则一个月,长则两个月都要到济世堂诊脉,每次都是坐他的牛车,还都让他一起,说是有病治病,没病预防啥的,前边的几次他推脱不过跟着去了,诊费药费都没收,后边跟家里提了一嘴,儿子和孙子每个月都会到了点轮着跟车带他过来诊脉。
不但是他,老村长,张老大那几个兄弟也时常过来,他故意不跟这孩子撞在一起是不想再让她帮着垫诊费药费,一两次就算了,哪能次次都沾光,再说能让徐大夫诊脉已经是沾了光。
“满子爷,徐大夫怎么说?还有大爷爷他们呢?”
“没事,身子好着呢,老村长他们也好。你看我这红光满面的,哪有不好的!”
张月儿仔细打量了一番,面相看着不错,不过,呆会儿还是跟徐大夫打听一下。
“那就好。满子爷,下回您一定要叫上我一起,大不了我不帮着垫花销就是,您让我一个人过来瞧病多孤单哪!”
“月儿,这样的话往后可别乱说,看病又不是啥好事,哪有一起结伴着来的,不吉利!还有,大姐不是每次都陪你过来吗?小没良心的。”
满子爷听了满不在乎,笑着道:“月瑶,你别这么说月儿,其实也没啥。我和老村长他们好几回都是一起搭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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