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子爷跟着点头,犹豫道:“老村长,家泽昨儿给月儿运功,您应该清楚,那孩子的功力不浅,这个年纪能有这般的修为,所修习的功法一定不是寻常功法,您为何不让我问明这件事情?”
老村长自是记得当时的情景,摇了摇头,开解道:“问什么呢?那孩子要是想说自会挑明,若是不愿意,你便是问了也问不出啥。不过,家泽能有这样的底子,恐怕家航他们几个都有学,也难怪他们这几年在深山没出事。”
“您说会不会跟宁老头有关?”满子爷抬眼问道,想了想又道:“或者跟燕荣有关?”
“应该没有干系。”老村长想也不想的回答。
“宁老头是遗族的身份,燕荣亦是如此,他们的身份藏都来不及,又怎法把功法传给几个孩子,就算宁老头不要命,他也不敢搭上药王谷的性命。”说到这里,老村长放刻意停了停,直指要害,“还有一点,遗族修习的功法只能血脉传承!”
满子爷大吃一惊,惊讶道:“您是说传承?这不是和张氏一族一样!”
老村长点头,他之前也不是很清楚,还是在宁老头离开前跟他说了一通话后,特意找了好些资料查的,他不会轻易相信外族之人的话,特别在这关键之时。
“是啊,我查了下古籍,上面有提过传承相关之事,虽然很少,但这一点是确定的,遗族一生只修习一种功法,而且是血脉传承的功法。家航他们虽已出族,但他们却是我张氏一族嫡系的血脉,是绝不可能习得遗族功法的。”
满子爷还是有些不明白,继续问道:“老村长,家泽的功法不低,却让人察觉不到,您走后我暗自探过那孩子的脉息,如寻常人一般。”
担心老村长不明其意,仔细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家泽不是在运功之时暴露了出来,我们都不可能发现,这般情形与鹤年所表现的一样,您说会不会是他教的?要不下回他再来的时候,您找个机会问问。”
“不会的。”老村长抬头,肯定道。
“大满,这个问题我不需要问他,千年的禁咒他不可能违反。”又多说了一句,“也不是我。”苦笑道:“家航不同意回归族里。”
“当初我帮了二皇子解了急,让他将子杨一家出族断亲的凭据给回于我,凭据在我的手上,我也找家航谈过,但他不愿意回归族里,也怪不上他们,是族里不曾庇护他们,他们心里有怨、有恨、放不下也能理解。”
满子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没问出的话,老村长都说了。
“老村长,您不会怪我吧!其实我也知道不会与鹤年有关。”
“我明白你的意思,除了鹤年也就只有我。”老村长叹气,“我倒是想啊!”
“那您为啥不多劝劝他们?他们是嫡系一脉,又一个个的都是好苗子,或许他们就是我们找的人也不一定啊!”
“劝了。”老村长叹息,“只是没用,他们三个不愿意归族,也不愿意接受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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