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一干仆从闻言,忙不迭的齐齐应诺道,一溜烟的作鸟兽散。
很快便为霍去病在花厅之中摆上了一桌酒菜,其中一个小厮进得内室,小心翼翼的对霍去病禀报道:
“侯爷,酒菜已经摆好,还请移步花厅享用!”
“唔。”霍去病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几步迈入花厅,一把抄起酒壶便牛饮了起来,三口两口便将一整壶酒水喝了个底掉。
随手将酒壶扔到一边,打了个酒嗝,霍去病拍着桌子囔囔道:
“这点儿酒怎么够?去给爷再拿两壶,不,再拿两坛子、三坛子好酒来,爷要喝得尽兴,喝得一醉方休!”
“侯爷,这……”小厮呆愣了:侯爷呀,不要啊,您这么可是很伤身的!
“怎么?没听见本侯的吩咐?”霍去病斜睨了小厮一眼。
“听,听,听,听见了……”小厮被霍去病的眼峰这么一扫,顿时吓尿,咽了咽唾沫,语无伦次的呐呐道。
“那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去给本侯拿酒?”霍去病冷冷一哼道。
“……诺,诺,诺,诺!”小厮浑身一颤,抖抖索索的胡乱应着诺,小跑着走开了。
呜呜,他们家侯爷的气势真真是太渗人了,他,他,他,真的是不敢不从啊!
须臾,满心内牛满面的小厮便带着一众仆役捧着三坛子酒重新进来。
“你们都下去吧!”霍去病冲着一干仆役挥了挥手。
众仆役见状,顿时心头一松,纷纷争先恐后的齐齐退散出去了。徒留下霍去病一人抱着足足有半人高的酒坛子狂饮。一旁桌上的菜却是早已凉透,被霍去病彻底的遗忘。
一日,两日,三日……霍去病自从秋猎回府之后便****买醉,牛饮不止,下人们摄于自家主子之威,竟是无人敢谏。
待到李敢‘头七’那一日,霍去病早早遣人呈上奏表与今上,自请去李敢陵墓前负荆请罪,祭奠李敢,帝不允,勒令其在家闭门思过,不得帝令不得擅出。自此,去病更加颓废,每日里茶饭不思,酗酒愈加严重。
如此过了月余,霍去病身体每况愈下、日渐消瘦。然酗酒情况不仅不减,却更是日益严重。
又过月余,霍去病于酗酒时突然倒地不起,两天三夜昏迷不醒。此事竟惊动了今上。帝大怒,遣御医院御医过冠军侯府会诊,务必要见得爱将霍去病药到病除。然,出乎意料的是,众御医却对这位陛下爱将的病情束手无策,甚至连其究竟患上了什么病都诊断不出来。帝闻听此消息,再次动怒。
此后,冠军侯霍去病便一直缠绵于病榻,时而陷入昏迷,时而清醒异常。然而,终是昏迷之时多过清醒之日,其身体也逐渐形销骨立,日渐虚弱。
冠军侯府
霍去病居所
“侯爷,冠军侯,您醒了?来来来,快些将这碗汤药喝下,凉了可就没有效咯!”见得霍去病好不容易悠悠转醒,一旁侍候良久的一名御医忙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