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这话抄起他刚放上矮桌去的话本,一书便拍打在他右手上:“哀家不赐婚你就不打算回来看看哀家这个老母亲了!”
纳兰瑾年嘴角抽了抽,她老吗?
除了皇兄三年前选秀入宫的妃子,母后看上去可是整个后宫最年轻的了!
“儿臣这不是要治手吗?省得母后看见儿臣的手日日垂泪。”
自己这个母后的性子真是――一言难尽。
幸好嫁入皇家有父皇宠着,现在又有皇兄敬着,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
说起他的手,太后也不气了,刚才她书打在他的右手上,也不知痛不痛。
太后一脸心痛的摸了摸他垂在一侧的手:“痛不痛?”
“母后不是知道它没有知觉了吗?”纳兰瑾年不甚在意的道。
这么一说太后更加心痛了:“你不是治了一年的手了吗?前儿来信不是说已经有一点知觉了?怎么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那些庸医都是干吃饭的吗?”
“最近本来有了一点知觉了,这不是为了赶回来见母后,停了施针用药,这两天又没知觉了。”
太后:........
“那你可以等治好了手再回来啊!”
“儿臣说过了,等治好了手再回来,可是母后让皇兄给儿臣下旨赐婚了,儿臣再不回来,担心王妃都娶进瑾王府了。”
太后一阵心虚,她还真是想拿只公鸡当儿子,先将人娶进门再说!
“咳咳,明艳那姑娘也十八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十八与八十关本王什么事?退亲!”纳兰瑾年眉眼一冷。
“混账!君无戏言,圣旨都下了!能说退就退的吗?”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皇上圣安!”
来人一身龙袍,五官端正,脸容俊朗,满目威严,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神圣不可侵犯。
他来到太后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上免礼,快坐。”
“皇兄来了。”纳兰瑾年姿态慵懒的坐在那里,动也没动半分的道。
皇上对此见惯不怪,也不计较。
他坐下后,他才看向这个比自己的儿子还年轻的皇弟,这个皇弟他可是将他当成自己儿子来宠爱的。
他语重心长的道:“圣旨已下,君无戏言,断是不能收回承命的!再说你不是不喜欢那些娇滴滴,矫揉造作的女子吗?郭大将军之女,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能文能武,性子豪爽,巾帼不让须眉,做你的王妃不正合你心意?”
纳兰瑾年:“本王是娶媳妇,不是娶女汉子,要她能文能武干嘛?既然皇兄这么喜欢,皇兄娶吧!”
皇上差点没被气死:“混帐!圣旨已下,全天下都知道了,你不娶也得娶!”
纳兰瑾年不甚在意皇上的火气,淡淡的道:“反正本王不娶,谁下的旨,谁娶。”
皇上:“……你也年纪不小了,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侍候怎么好?”
皇弟自小聪明,性格古怪,自从他会走路以来,吃饭穿衣,洗澡出恭,从不假宫女太监之手,现在他一只手废了,这些事他自己做起来诸多不便,娶了媳妇,有了亲密的人,至少能照顾好他。
如果他不强制下旨,他担心他一辈子都不成亲!
看看,现在下旨了也不想娶。
太后见纳兰瑾年这态度诧异道:“哀家看着明艳那孩子对你是一片真心,你以前不是说王妃娶谁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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