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紫韵走下了舞剑台,月溟和长歌才敢起来。
月溟想起来师尊曾经说过,长歌师妹是听了师尊的授课之后说出心中所想,进而理解授课的内容,不过说实话说出心中所想和是否学习到了压根儿就没关系,师尊是拿他当消遣呢!
于是乎,月溟问长歌道:“师妹,你闹明白刚才师伯演示的剑术了么?”
长歌呆呆地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明白。
果然,师尊果然是拿他当消遣,说白确实是表达了自己心中所想,她心中所想就是她不明白,玩儿人呢!
“你果然不明白…………”月溟有些黯然地自言自语道,懊悔自己当初还死了那么多脑细胞去想长歌的话里面究竟有神马玄机,玄他大爷的这里面什么鸡都没有,“我试试看吧。”
月溟刚才仔细观察之下,其实也现了玄真剑的一些奥义之处。
所谓玄真,亦玄亦真,以心中念想化天地之实,乃是最简单,也是最玄妙的一招剑法,不同的人用出来的玄真剑亦是不同,根据个人心中念想,性格不同,刚毅或是柔和,强势或是弱势,**丝或是大神(其实这也是一种对比,我不拦你,你可以喷我……)。
适才紫韵的那招,以仗剑出白雪,振袖拂苍云来形容,真是再确切不过。在他心里的,不过就是一颗坚毅但却阴柔的心,恰似从天而落的白雪,虽然柔美,但却寒冷刺骨、杀机四伏。
此剑法很简单,在此同时也很难。施展很简单,问题是,如何将你心中所想化作天地之间无敌的一剑,如何将你的信念化作无可匹敌的实体。
月溟握住了月溟剑,渐渐将其拔出了剑鞘,人与剑,两两合一,平和的心境将剑灵与月溟的心融合到了一起,你思则我念,我想则你想。
此时的月溟,心中所想皆是月溟所想要的生活,一家人一起游遍名山大川,一起路见不平,一起住在野外,第二天早上继续出,过着旅行的生活,最后回到故乡安享晚年。
说不上潇洒还是洒脱还是别的啥,也不能说是极度自由牛逼令人羡慕的生活,月溟只是觉得,这样至少很舒服,没有战乱,没有杀戮,没有仇恨,一切都很平和。
于是,他拔剑了。
他想的很简单,也没有想过荣华富贵,只是想平平静静地过一辈子。
月溟的剑,没有了冰之剑境,没有了炎之剑境,没有了杀伐之气,很平和的一剑拔出了剑鞘。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心甘情愿地,自心底的拔剑。
这一剑,毫不夸张,没有任何凌厉的剑势,仅仅是从剑鞘之中拔了出来,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平平无奇的弧线,然后贴在了月溟的左腿上。
没有夸张的形容词,他就这样将月溟剑从剑鞘里面拔了出来。
长歌在旁边看着月溟的这个简单的动作,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月溟的动作。
对面和旁边的舞剑台上练剑的弟子们迎接了刚才执剑长老的那一剑正在回味时,却现这边的小师弟居然已经将剑拔了出来。
我的天啊,他不会是看一遍就看明白了吧?这丫莫不是要逆天?想当年一大群人一起看执剑长老舞剑一次,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搞明白那是怎么的一剑,少有几个闹明白了皮毛的。
这家伙居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这让我们这些师兄们情何以堪!
“你看,那就是新来的小师弟墨月溟啊!”
“他要搞什么?我怎么觉得他刚才拔剑还有点意思啊~”
“不知道,不过人家好歹也是掌门的弟子好不好,又不像大师兄是因为是个孤儿。”
“闭嘴,不是说过了不准提这个话题了么?我们可不是小师弟,能把大师兄揍得那么惨。”
“是是是,幸好大师兄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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