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看是表面淡然的苏御铮,却也在语气中隐隐的表现出紧张。
“是,王爷。”浮萍马上碎步出去,片刻也不敢怠慢,也恐差那分秒,白清歌会出什么事,即使平时是多么的健壮。
“这边请。”浮萍引领着许大夫到白清歌的床帘前。
可这大夫知道是替景王妃看病,那手心,额头竟是出了一把汗啊,手可是抖得厉害,看出来,他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这景王妃可不好惹,没准落个杀头之罪。
“草民见过王爷,王妃。”这许大夫一见到白清歌,立马就跪下来,好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罪,来负荆请罪。
“免礼,快给王妃把脉吧。”苏御铮虽然语气淡薄,却也看得出,他很紧张。
或许他也不知,自己从何时开始会为这白清歌如此担心,这种无法自拔竟已慢慢的侵蚀着自己。
这捣腾了半天,敢情是这大夫太紧张了吧?我又不会吃了他,白清歌看着这许大夫慢慢吞吞的,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好了没有?”。
没想到的是,这许大夫扑通一个劲的跪了下去猛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我去,我有那么恐怖么?我那么纯洁可爱,善良仁义。
“许大夫,你再磕下去,脑门就要开裂了,难不成你也想顺便开个药方,直接在我这报销啊?我可没那么多银子。”白清歌无奈的对着这个吓得不轻,都快变成精神病的大夫说。
“娘娘误会了,娘娘误会了,草民不敢。”又是一个劲的磕头,果然吓得不轻。
“那还磕?还不把脉?”一旁看着的苏御铮嘴角也勾起一丝无奈的苦笑,本王这王妃可真是“威震四海”。
“是是是,草民这就把脉。”白清歌真是不得不怀疑,他的手抖成这样还能把脉?真不知会给我诊出什么病来。
按照古代礼仪来说,大夫是不能对女子直接把脉的,更何况是王妃,所以需通过一条细线绑在手腕上,顺着绳子的另一头进行把脉。这可真麻烦,白清歌甚是觉得。可是没有办法,她现在感觉胃里在翻江倒海,懒得多说话。
突然白清歌看到这许大夫眼睛放光,一惊一乍。只见这大夫看看白清歌,又看看苏御铮,又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突然抬起头来,摸了摸胡须,点着头冲着王爷笑了笑。
这表情真是多变啊,都快比上变脸了,真该让梅书辞看看这货,向他多学习表情的变换。
“大夫,如何?”苏御铮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问了问大夫。只见这大夫又是慈祥一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难不成他刚刚真被白清歌给吓傻了?
“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这是什么的破消息,比地球要被行星撞击还来得劲爆。白清歌挠了挠耳朵,想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苏御铮和白清歌同时说出了这句。苏御铮似乎有些激动,脸上的神经好像都被挑起来了,这是抽筋啊有木有。
“娘娘有喜了,娘娘有喜了。”许大夫不厌其烦的恭喜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