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路过城中繁华地带,却也有奇怪之事。曾经热闹的街道人烟稀少,微风时不时的将地上的灰尘吹起,显得荒凉得很,不禁的让人打颤。
“娘娘,真奇怪,这城里的人都去哪儿了?”浮萍从未见过繁华的街道竟一夜之间变得如此空虚,惊讶的眼神一直在四周打转。
白清歌当然觉得也有些蹊跷,又不是兵荒马乱,哪能让一座大城的百姓一夜消失。
“既然不知为何,抓个来问问不就知道了。”白清歌挑起了眉毛,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娘娘,这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呢。”浮萍不解,上哪找人问呢。
“喏,那不就有一个。”一男子在墙角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白清歌立马朝着那个方向冲过去,抓他个措手不及。
男子见白清歌冲了过来,想往后跑,谁知绊了旁边的木材,摔了个狗吃屎。
“跑什么?莫不是心虚?”白清歌揪着他的手臂,叱问着他,“说,你刚刚在干什么?街道的人都到哪去了?”
“娘娘,小的没干什么啊,娘娘,你这是为何啊?”这名男子还嘴硬,看来是皮痒痒了,欠抽了。
白清歌一把将他的手臂给卸了。弄得这男子直叫疼,“还说不说实话?”对付这种人,当然是要来硬的。
“小的错了,小的说实话,街上的人都到娘娘的步行街去了,娘娘饶命。”这男子像纠着尾巴的狗,趴在地上,向白清歌求饶。
“那你呢,为何在此偷窥我?”白清歌当然要问个明白,不然怎么能放他就这么一走了之。
“小的,小的只是来目睹娘娘的芳容,并无它意。”就这借口白清歌怎么可能相信?这城里哪还有人没见过白清歌。
白清歌又是那一招,将该男子另一只手臂也卸了,“接下来,该是下巴了,反正你也不说实话,干脆你就别说话了。”
白清歌耸耸肩,甩了甩手,伸了伸腰,好似在为卸下巴做准备。
“小的说,小的说。”这名男子显然是怕得很,心惊胆战的说道,“小的与他人打了赌,娘娘是否真怀孕,所以才来探个究竟。”
“说的可是实话?”白清歌皱起眉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若敢说假话,非灭了你不可。”
“小的不敢,就算给小的十个胆,也不会妄说一句假话。”这男子担惊受怕,跪下磕了好几个响头。
白清歌怎会相信他,这人出现在此,必有阴谋。若只为探究白清歌是否怀孕,也不必在此窥探,白清歌自然会到人多热闹之地闲荡,到时再看也不迟。
且发现,此人在暗中窥探白清歌时,眼神中充满杀意,不禁让人背脊发凉,不然怎会那么容易被白清歌发现。
不过由此也可看出,此人也非能人,且做事欠缺谨慎,不像是别人派来的,但也不排除是被人唆使。
“你走吧。”白清歌见也问不出个究竟,便放他走了。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这名男子又磕了几个响头,灰溜溜的逃窜而走。
看来,还是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