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莲,在这王府之中,你这般柔弱,是否常受其他嫔妃欺负?”徐贺生只是这么一说,江秋莲眼角便流下了泪水。
“是我自己不够好,做得不够得体,姐姐们也只是在教导我,并无恶意。”江秋莲泣不成声,脸颊微微泛红,是这般楚楚可怜。
“你还替他们说话。”徐贺生蹙起眉头,眼神中充满这怒恨,“你总是这般宽容待人,却从未想过自己。”
“你以为我不知么?自从你嫁入王府,我便尾随你到京城,四处打听你的情况,这王府里的嫔妃们一个个都仗着自己的地位,对你百般刁难,特别是那个白清歌。”
“那白清歌横行霸道,蛮不讲理,都已经满城皆知,臭名远扬了,对谁能好?”徐贺生言语里充满着对白清歌的厌恶。
“王府里的嫔妃定是白清歌下的狠手,才一个个被驱逐出去,就剩下你,现又施计让王爷宠幸她,如今怀了孕,定会加害于你。”徐贺生好似看透了这一切。
只见江秋莲垂下眼帘,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抿着薄嫩粉红的双唇,“贺生,别说了,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很好。”
“她对你好?”徐贺生显然不信,语气中带着质疑,“她怎么对你好?你说说看。”
“姐姐她对我……”江秋莲撅着嘴,有些梗塞,有些迟疑,好似一副想不出白清歌哪里对她好的模样,虽然白清歌确实从未对她好。
“你看你也说不出她哪对你好,还替她说话。”徐贺生责怪江秋莲看不清真相,白清歌怎么会对别人好,“她就是个心狠毒辣的女人。”
“不,姐姐不是这样的。”江秋莲一副要为白清歌解说的样子,“我并不觉得委屈,我过得挺好的,真的。”
“你看你都憔悴了。”徐贺生看着消瘦的江秋莲,心如刀割,“还说过得好。”
江秋莲微微睁开水灵灵的双眸,看着徐贺生,眼泪便又流了下来。
“还有那苏御铮,任谁都知道他对你好,可现在,却被白清歌迷得团团转,看都没看你一眼。”徐贺生微微蹙眉,“没有王爷对你的宠爱,我真的很担心你会被白清歌杀害。”
“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不过是个没有能力,身份低微的女子,如何能获得王爷的宠爱呢?”江秋莲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脸颊上的泪水,“如今我只求平安。”
“秋莲……”徐贺生有些自责,若是自己足够强大,定能保全江秋莲,不让她受到伤害,可如今若不保护她,看着她被人残害,又于心何忍?
“你也速速离开,若让人发现,我自己死倒无所谓,可不能你白白丢了性命。”江秋莲含着泪水看着徐贺生。
“秋莲,你到现在还时时刻刻担心我的安危,从前我是多么的卑微,你却从未嫌弃我,如今在我知你身在火海,又怎能弃你而去?”徐贺生眼神突然变得坚定。
“曾经你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现在是我报答你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