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需要再强调一下!”
听到这话,再看到千目真君看的方向,下边各宗的人顿时都心中一震,那昏昏睡意也瞬间荡然无存了。谁都知道,太一宗和玉清宗昨天的冲突,也知道太一宗将玉清宗视为眼中钉。因此见这情况,众人立刻预感到,千目真君接下来的话,很可能是要针对玉清宗了。
虽然,相比太一宗,其它那些二流宗门,还不到把玉清宗当成眼中钉的程度,但也都巴不得玉清宗倒霉呢。“气人有,笑人无”,这是人类很常见的一种心思,这些修道者也都是人,也都有着凡人的七情六欲,自然也不免会有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心思。
尽管,玉清宗崛起后,不管是通讯网络,还是灵稻,还是虚神界,都算是一定程度上造福了无数修道者。但是,人的嫉妒是不讲什么道理的,也许很多人甚至会宁愿退回到以前的生活,也不愿意看到玉清宗过得比自己好。
只不过,玉清宗的声势太盛,寻常二流宗门根本没底气,去和玉清宗争什么或者算计什么。现在,太一宗虽然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才要打压算计玉清宗,但也正合了其它那些宗门的心意。
就见千目真君,满脸严肃的看向玉清宗的队伍,语气十分严厉的说道:“此次的论道大会,是我宗与星辰宗、太昊宗,三宗联合召开。因此,希望各宗之人,各自谨守本分,约束自己门人弟子的行为,不要在同道面前丢了我西北道门的脸。昨天,有玉清宗的门人,与星辰宗的门人发生冲突,我希望稍后玉清宗能给我宗一个合理的解释。”
把玉清宗摆在了首位,然后又当众斥责,太一宗对玉清宗的态度,已经是十分明显的展示给了其它宗门。这就等于是对其它宗门说,我要收拾这小子了,你们也都别闲着,有仇的报仇,没仇的解恨来吧。
而玉清宗这边,莫如是听到台上千目真君的话,顿时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心里的怒火瞬间就腾了起来。他知道太一宗要打压玉清宗,毕竟这从来到这里,一件件事情就已经十分明显了。但是心里面,他还是多少存了一点侥幸,希望太一宗只是想要显示下了老大的身份,并不会真的对玉清宗怎么样。
可是现在,千目真君在那台上,当着这么多宗门的面责问玉清宗,赤裸裸的把态度表明了。尽管,这也还没有做什么实际的动作,可光是这么一个表态,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足以打破莫如是心里的那一点侥幸了。
叶赞拍了拍莫如是的肩膀,扭头看向高台上的千目真君,毫不示弱的说道:“有什么好解释的,昨天的那点事情,不是都已经直播出去了吗?是非对错,只要是脑子正常的,应该都能够看明白吧。再说了,我玉清宗是正道中的一员,但你太一宗又不是正道盟主,我们有必要和你解释什么吗?”
叶赞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里还是足够让所有人都听清的,毕竟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而高台之上,那千目真君乃是元神大能,自然就更不会漏掉叶赞的话了。
“你是何人!”千目真君怒声喝问道。
千目真君自然不会不认识叶赞,太一宗既然把玉清宗视为了眼中钉,又怎么可能不去了解玉清宗的详细情况呢。不只是神秘势力,才知道叶赞在玉清宗崛起中的重要性,太一宗一样能够通过种种迹象,猜到叶赞的重要性。
只不过,面对叶赞的还嘴反问,千目真君不能弱了自己的气势,自然就要装做完全不认识对方了,意思对方是无名小卒没资格与自己对话。
“玉清门人。”叶赞回道。你管我是有名无名,你既然说到我玉清宗了,那么玉清宗里面任何一个门人弟子,都有资格和你辩上一辩。
“莫道友,你就是这么约束门下的?难怪会惹出这样的事情,让星辰宗找上门来告状。”千目真君也听出了叶赞的意思,于是干脆不和叶赞说话了,转而质问起了莫如是。
“呵呵,这星辰宗也是,有什么问题,来找我玉清宗就是了,又不是不知道我玉清宗的驻地在哪里。”莫如是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又暗刺了一下对方没有给玉清宗安排驻地的事情。
千目真君正想要再说什么,却突然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元源真君,转回头之后只恨恨的瞪了一眼莫如是,接下来却不再理会玉清宗了,直接说道:“接下来,论道大会正式开始!”
显然,元源真君也看不下去了,这是论道大会的“开幕式”,怎么能被搞成辩论会呢,于是传音提醒千目真君赶紧办正事。虽然,两个都是元神大能,但千目真君乃是元源真君的弟子,自然是不敢不听自己师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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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门人。”叶赞回道。你管我是有名无名,你既然说到我玉清宗了,那么玉清宗里面任何一个门人弟子,都有资格和你辩上一辩。
“莫道友,你就是这么约束门下的?难怪会惹出这样的事情,让星辰宗找上门来告状。”千目真君也听出了叶赞的意思,于是干脆不和叶赞说话了,转而质问起了莫如是。
“呵呵,这星辰宗也是,有什么问题,来找我玉清宗就是了,又不是不知道我玉清宗的驻地在哪里。”莫如是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又暗刺了一下对方没有给玉清宗安排驻地的事情。
千目真君正想要再说什么,却突然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元源真君,转回头之后只恨恨的瞪了一眼莫如是,接下来却不再理会玉清宗了,直接说道:“接下来,论道大会正式开始!”
显然,元源真君也看不下去了,这是论道大会的“开幕式”,怎么能被搞成辩论会呢,于是传音提醒千目真君赶紧办正事。虽然,两个都是元神大能,但千目真君乃是元源真君的弟子,自然是不敢不听自己师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