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来的,飞雀更是他的上司,既然飞雀说这里有难,定然做不得假。
更何况,若是唐周在内的话,定不会派这两个面生的出来。
想到这里,他心中更急,有些担心起唐周的性命来了。
“这两个小贼定是假扮,只要进入院落一看查知!”
情急之下,肖将军看向了府内,仍旧是不依不饶的沉声说道。
李巴山见此立马知道,这肖将军定是太平道的人,他抬头扫了眼院外的士兵,却从中看到了几个面熟的人,顿时知道这些兵卒中有些人就是配合李升将他和马忠,带到此处的兵卒。
想到这里,他心里面也有了算计,赶忙退后了一步,对着费诗说道:“既然大人不信,可到院中查看!倘若真有人命,我们甘愿受罪!倘若查不出什么,还请费大人为我们做主!”
李巴山说的堂堂正正,带着一股正气,听的费诗一震,赶忙答应道:“好!若你们是被冤枉的,本官定不会让那报假案的人逍遥!”
说出这些话时,费诗也不过是说了一句官话,他心中已经信了李巴山的身份。
肖将军见此心头一沉,忽的意识到即便是他们进入了里面,恐怕也查不出什么,但话已经出口,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太平道信徒的职责,他还是一脚跨入了院落。
紧接着,一干士卒冲入内中,也不用肖将军安排,直接查看了起来。
费诗则是在李巴山和马忠的带领下,朝着院中走去,他面色有些难堪,若不是肖将军非得进来看看,他在见到李巴山两人的时候,恐怕已经走了。
哐当!哐当!
搜查的士兵倒是不知道轻松,不多时房中传出了一声声金属砸地的声音。
“军爷们都轻着点,屋里面的东西可都是贵重物品,要是碎了,小的可没法子和费老太爷交代!”
李巴山听的心头狂跳,赶忙一脸心疼的高声喊了起来。
他这一喊,那肖将军顿时扭头看来,两道若剑锋般的眼神,让李巴山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意。
费诗正四处观察着院落,但见院落地面刚刚洒了水,也不想踩进去脏了自己的鞋子,只是站在影壁的一侧,对着院中的正恨不得吃掉李巴山的肖将军沉声喝到:“肖将军,务必要让你手下的人轻拿轻放,要是摔坏了物件,全由你这一军来赔!”
他这一说,却是说的肖将军面红耳赤,那肖将军冷哼一声,高声喊道:“都轻点!”
任谁听了,都能够听出他那满腔的怒火。
此时的肖将军也是有些后悔,原本他以为带着费诗来,也算是官面上的事,若是他私自出兵,而不经县令首肯的话,日后定难在这绵竹为将了。
哪知道,到了这里之后,正事尚还未办成,就因费诗废了他诸多的想法,甚至是连行动都处处受制。
若不是此刻太平道还未成事,他恐怕已经挥刀将费诗给砍了。
而行此计划的李巴山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方才会同意了马忠这胆大包天的计划。
不多时,搜索各处的士兵纷纷归来。
肖将军在询问了几人后,脸色黑的如同抹了锅底灰,不情愿的来到了费诗的面前,拱手一抱:“大人,虽未查到什么,但我觉得这两人可疑的很,还请大人允我将他们带回去好好审问!”
“哼!放肆!此间既无结果,那就是虚假案件,你不思量抓捕诬蔑之人,竟想着要捉拿好人,莫非你和那报假案的人是一伙的?想要借本官的手,对费老太爷不利?”
费诗眉头皱起,见肖将军那模样,又如何看不出来,这肖将军和李巴山有仇的样子,心中顿时后悔不已,为什么要听肖将军那无根无据的话,被人拿出来当枪使,心中颇为懊恼,直接不留情面的训斥起来。
肖将军顿时羞愧难言,只是拱手一抱,低头说道:“属下不敢!”
“凉你也不敢!走!”
费诗大袖一甩,也不想留在这里丢人,直接高喝一声,带头朝着外面走去。
然院中的士兵,却无一人行动,竟都看向了停在原地的肖将军。
李巴山见此,心头一沉,知道这肖将军是非得要拿他了,当即快走了两步,来到费诗的面前,佯装痛哭流涕的说道:“大人,还请将小的一并带走吧!我看肖将军似和小的有仇似得,非得要和小的为难!小的不过是一介草民,哪里斗得过官府,只求大人将我带走后,派人给费老太爷送一个信,就说……”
“你且不要害怕,本官乃是这里的父母官,绝不会允许有人借助官名欺压百姓,为虐绵竹!一切有我给你做主!”
费诗听的眉头皱,扭头一看,方才明白为何李巴山如此,心中暗道这下人倒也机灵,当即顿步,扭头看着肖将军冷声说道:“怎得?连本官的话都不听了么?”
“属下不敢!”
那肖将军闻声忽的被吓了一跳,正想着费诗走后如何如何的他,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还没有大到可让一县之令低头的地步,当即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说道。
接着,肖将军也不敢如何,抬手一挥,带着众士兵离开了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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