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不言惊讶的目光下,齐翎双手飞结印。≧
“木系初级魔法,藤蔓缠绕!”
就在崔不言的手抓住齐翎的肩膀时,齐翎的双手泛起淡淡的绿光,地板的缝隙里猛地长出几根藤蔓,飞快地缠住崔不言的双腿。
当藤蔓缠到崔不言的大腿处,齐翎已经满头大汗,魔力已经全部消耗殆尽。
崔不言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谁教你魔法的?”
齐翎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你管不着!”
“那就让老爷来问你。”崔不言轻哼一声,单手结印,出几道青色的风刃,轻而易举地将那些藤蔓斩碎。
齐翎顿时泄了气,实力差距太大了。
崔不言倒拖着齐翎,向前院走去。
齐翎没反抗,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心里非常郁闷。
他不知道,此时的崔不言心中有多么惊讶。
他才八岁,却已经能够使用魔法,已经是初级魔法师。
要知道很多人是八岁才开始修炼的,九岁左右成为初级魔法师。
他比一般人整整早了一年!
而且,在这之前,崔不言都不知道他开始修炼了,现在最在意的是谁教他魔法。
另一边,怀墨正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这里是崔不言的房间,基本上没有任何装饰物。
仆人们已经退出去了,现在就只剩下怀墨一人。
他在想自己身上的伤痕是什么图案。
黑袍人绝对不会只是为了割他而已,割出来的图案一定有某种意义。
黑袍人说能帮他成为魔法师,那么这个图案就是用来克制他的特殊体质的?
他自认为很博学,但从未见过这种图案。
伤痕上被腐蚀的部分已经被崔不言治愈,但也因此使伤痕更明显。
最可怕的是他胸口上的那个伤疤,简直就是开在他胸口上的小洞,而洞的尽头正是他的心脏。
当时,就是因为心脏受创,他才受不了剧痛而产生反抗心理,导致黑袍人的实验失败,而他差点就死了。
轻轻地抚摸这个小洞,还能感觉到丝丝疼痛。
“唉……”
他叹了口气,受了这样的伤,竟然还感觉不到魔力,得不偿失啊!
貌似,除了这一身伤,他什么也没得到。
从怀里掏出那个白水晶佛像,晶莹剔透,就是件艺术品。
看着它,怀墨怔怔出神,还是有点怀念原来的整块石墨。
它真的能指引他找到这一世的父母吗?
找到了又能怎样?
“算了,不想这事了。”他自言自语,将白水晶佛像放在胸前,闭上眼睛。
白水晶佛像冰冰凉凉的,没有冰块那么冰,更像是清凉的而不会流动的水。
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他以为是心理作用,也就没在意。
没过多久,他感觉身上有点痒,就抓了抓,但痒的地方越来越多,前胸后背都有点痒。
他睁开眼,看到一抹淡淡的蓝光,再一看,那蓝光竟然是白水晶佛像出的。
他的伤口,正沐浴在柔和的蓝光之中,而痒的地方正是那些伤口。
“这……这是怎么回事?”
没人能回答他的话。
白水晶佛像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慌张,绽放出更多蓝光。
怀墨吃惊地现,他似乎能感受到白水晶佛像的心意——它没有恶意。
怀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快接受眼前的一切。
白水晶佛像收缩蓝光,将蓝光集中在伤口上。
似乎,它正在治愈他的伤。
伤口痒是因为新鲜的皮肉正在生长。
已经坏死的皮肉正在一点一点的掉落,露出崭新雪白的皮肉。
大概半个小时后,大部分伤痕已经消失,只留下浅浅的雪白痕迹。
唯独胸口上那个小洞没有消失。
白水晶佛像突然收回全部光芒,静静地躺在他手里。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领着一个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是来给他看病的,现他身上的伤并没有那个仆人说的那么严重,脸色顿时就有点不好看了,现在的人怎么就喜欢夸大病情呢?不过,他还是在床边坐下,给怀墨诊断。
那个仆人见怀墨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也是非常惊讶,不过很快就认为是崔不言给怀墨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非常羡慕。
大夫的诊断很快就结束了,他说:“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大碍,就是胸口上的伤很难办。”
怀墨说:“可以使用魔法治疗吗?”
大夫微微点头:“可以是可以,但必须请水系的高级魔法师。”
“水系?”怀墨微微皱眉,貌似齐家里面没几个水系的。
“嗯,必须是水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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