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沙琳琳对二人微微一笑,道:“叶林,爱爱,有空来我的小店,尝尝我的手艺,小乖,跟干爹拜拜!”
“不!我要跟爸爸在一起!”小乖的小脸上挂着乞求。
叶林抱起他,对两个美女道:“你们等我一会,我去超市给他买点好吃的,免得他回头再闹沙姐。”
路边就有一个超市,叶林领着麻小乖走了进去,在货架间挑选着一些小孩喜欢吃的零食,却听隔壁的货架旁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傻,你知不知道,那个叶林混黑道的,你那千八百块钱,人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可你倒好,第二次见面,就给人家上了一千块的份子!你一个月也就赚一千多块钱而已!”
杨爱国的声音随即传来,道:“这事不用你管,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我可不是跟你要钱。”女孩儿急了,大声道:“也不是心疼那一千块钱,只是不希望你这样大手大脚!我看这个月,不如你天天来我家吃饭吧!”
杨爱国淡然笑道:“不用了,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至于吃什么,我有办法。”
女孩有些幽怨的埋怨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能吃什么当我不清楚,上顿方便面下顿方便面,这样下去身体会搞坏的!”
“没事,不用担心我,我的身体好着呢。”
叶林没敢动地方,生怕杨爱国撞到自己尴尬,而外面等着的董爱爱、沙琳琳半天不见二人出来,便直接走了过来,眼见叶林,董爱爱刚想说话,却见叶林将食指竖在唇前,制止她们,还指了指隔壁的货架。
董爱爱顿时会意,假装走了过去,却见穿着保安制服的杨爱国身旁,跟着个漂亮的女孩儿,正是县医院的那个漂亮小护士桃露浓。
“露露,这位是谁啊,不给我介绍一下?”董爱爱笑道。
桃露浓俏脸一红,但随即大大方方地挽住杨爱国的胳膊:“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董爱爱,我朋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杨爱国!”
面对董爱爱伸过来的手,杨爱国有些忸怩,一把推开桃露浓,也将手伸了过来,笑道:“小桃开玩笑呢,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
一听这话,桃露浓不禁恼羞,冷哼一声,甩开杨爱国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走了,扔下个杨爱国老脸通红,无比尴尬。
叶林在一旁听着,感觉这个时候自己不好再藏着,便绕了一圈装作跟在董爱爱后面进来的样子,见到杨爱国,笑道:“杨哥,下班了?”
看到杨爱国点头,叶林便道:“一起喝两杯?”
“行!”杨爱国是个坦荡的汉子,这种情况下遇到叶林,实在难以拒绝。
“你们去吧。”沙琳琳开口道:“明天还要起早上菜,饭店的生意还得做,我们娘俩就失陪了!”
叶林也不挽留,送走了这对母子,叶林如释重负地瞧了一眼董爱爱,不料后者竟翻了他一眼,道::“我也得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董爱爱说罢转身而去,只留下个叶林傻呆呆地站在当场。
说来全来,说走全走,现在的女人都什么路数?
看着叶林尴尬的样子,杨爱国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知道有个地方味道不错,要不咱们去尝尝?”
杨爱国说的地方,叶林也熟,就是他上学时总光顾的一家烤串店。
二人烤了点肉串,叫了一瓶洋河大曲,便举杯畅饮起来。
杨爱国酒量极好,叶林自然也不能落后,不大功夫,两杯白酒下肚,第一瓶就见了底儿。
酒过三巡,杨爱国才说了自己从部队转业的事。
本来他在部队干得不错,多次执行重要任务,首长对他也很看好,但是,从普通特种部队进入精锐特种部队的遴选过程中,名额被一个有背景的小子顶了下来,杨爱国一气之下,拿着安置卡回到江滨
……
就在叶林与杨爱国举杯畅饮的时候,离开叶林的程曼妮,此刻正如丢了魂一般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极为复杂。
初次见面时她就觉得这个叶林不简单,虽然这个人表面上总摆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甚至有点杀气,可他的眼神却暴露了自己的内心:那种淡淡的忧伤、经过大风大浪后的淡定,令这个人如同一柄久经砥砺、杀人如麻、锋芒内敛的宝剑。
程曼妮曾一度认为,这是个经历了血与火考验的雇佣兵,或者杀人如麻的职业杀手,至少也是个犯下了命案的逃犯,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退伍军人。
回忆起两人见面的几次,叶林出手相救的几次,她竟有些迷失。
这几件事情的发生都十分突然,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自己三次命悬人手,危在旦夕。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叶林出现了,以他恐怖的身手,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问题,将自己救出苦海,然后转身而去,颇有些“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侠客风范。
程曼妮也剥掉了他身上冷酷、痞气、黑道份子、花心大萝卜的外衣,看到了叶林那颗正义、热情的心。
可今天的事又算什么呢?一想起自己居然会参与到与董爱爱、沙琳琳的争风吃醋中,程曼妮就有些好笑,但却绝对没有后悔,叶林招牌式的欠抽笑容已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深深地打动了她那颗悸动的少女之心……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程曼妮走在路上,却不小心与人撞了个满怀,她抬眼一瞧,正是父亲躺在医院里的女学生陈颖。
“怎么了?”程曼妮扶住神色紧张的陈颖,只见她紧紧地将书包的抱在胸前,两只小手死死地抓住,盯着自己的眼神吗,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对不起警官!”陈颖一边道歉一边快步向医院的方向跑去。
对这个遭遇不幸、我见犹怜的女学生,程曼妮一直是抱有强烈的同情心的,对她的莽撞自然也不以为意,见对方着急要走,便也不再阻拦,继续走自己的路。
可是,程曼妮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竟然是陈颖的声音!
回头一瞧,小姑娘已坐在地上,显然是被人推倒的,双手中空空如也,而一个年轻人则抓着她的书包飞快地向一条小巷子跑去。
出于职业的敏感,程曼妮意识到出事情了!
“我的钱!那是我爸的医药费……”陈颖不禁急的哭出声来,她指着年轻人的背景大声叫道:“把包还给我!”
程曼妮来不及细想,拔腿便追了上去,边追边喊:“站住!”
前边的年轻人一看追来的是个女警,速度更快了,动作也相当麻利,街道上的护栏他轻轻一按就跃了过去,川梭的车流里他犹如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就算一两米高的围墙,居然也能轻而易举地跃过。
两人一逃一追,很快就穿过了两条大街,任凭程曼妮如何努力,两人的距离始终只有二十来米。
年轻人一看女警阴魂不散,竟一掉头向黑龙山的方向跑去。县医院本来就在山脚下,黑龙山是长白山余脉,绵延数十里,正是飞贼藏身的好去处。
程曼妮一边追一边寻思:江滨什么时候来了个身手如此了得的飞贼?
但一看飞贼逃跑的方向,程曼妮乐了,心道:这下子看你往哪跑!原来飞贼跑的方向竟是山脚下的一家工厂,土生土长的程曼妮知道,沿着这条路向前,就是个高达十余米的断崖,这下子看你往哪儿跑!
来到断崖前,飞贼已无路可走,只好收住了脚。
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笑眯眯地看着程曼妮。
这人的个子不高,皮肤黑黑,额头极宽大,双眼却有如野狼。他的笑容让程曼妮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眼下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尽管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呼吸,抽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了飞贼,大声道:“不许动,我是警察……”
话音未落,就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后脑勺,然后是子弹上膛的声音,一个陌生的声音操着不甚流利的汉语道:“别动,否则我就一枪打爆你美丽的头!”
程曼妮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只好乖乖地将双手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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