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不在我身边已经有两年了,两年……足够学会很多很多的事情了……”
顾希城再一次的因为心中的某一处疼痛起来,而选择了沉默,就只能这么站在一边看着年先生晾着她的衣物……
今夜,她看到了太多面貌的年柏尧了,而且,这是在两年前,她想都不会想的样子。
犹记得还在香市的那时候,家中洗衣机坏了,他们就换了一台带着烘干功能的大洗衣机,工作人员安装完毕后就离开了,她不愿意看密密麻麻的说明书,就把说明书丢给了年先生,让他看完后教她。
年先生当时一脸懵逼的样子,说明书看都没看就扔还给了她,“难道不是把衣服扔进去,按个启动,就行了的吗?”
而现在……不止会熟练的使用洗衣机,还知道晾衣服。
当真已经是居家好男人了,可是……已经与她无关了。
这是一个悲伤的事实,顾希城不愿多去思考。
不过说起洗衣服这事儿,顾希城倒是想起了一件事,问:“柏尧,以前咱们在香市请的那位阿姨,就是后来出车祸的那位,现在怎么样了?”
“车祸伤及了脑子,影响了智力,出院后就被儿子接到了乡下养着,每个月我都会划生活费过去!怎么想起问这个?”这时,年柏尧晾好了最后一件衣服,把晾衣架升到了高处,并且打开了阳台的窗户,看了看顾希城严肃的小脸,又说:“车祸罢了,这是不可抗力的因素,难道你要自责么?”
“不是!”顾希城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嗯?”
“我记得当年,警方的笔录上是说阿姨从医院出来后,在回家的路上出的车祸,这中间并没有回过家对不对?”
“好像是吧!”年柏尧道,老实说,那段时间他公事上正焦灼着,并没有太在意这个事情,都是让易初云处理的。
“可是,我后来发现阿姨是回过家的!”顾希城道,“那天早上,阿姨是把我在医院的脏衣服都收回去清洗的,可是车祸现场有保温瓶之类从医院带出来的东西,却没有我换下的脏衣服,后来我才发现那些衣物在洗衣机里,已经清洗完毕烘干了!”
“你是说真的?”年柏尧这个时候,表情才真正的凝重起来。
“是啊!”顾希城肯定,“我就是觉得诡异啊,阿姨明明是回过家的,还把衣服都洗了,怎么又会在从医院回家的半道上出车祸呢?”
接着,又道:“后来我其实有找物业的人要求看家门口的监控,想看看阿姨到底回没回家,可是他们说只有业主有权看,我其实有跟你说过,可是那时候你太忙,后来又因为一些事情耽误,导致这件事情就这么搁置了!”
“所以你是觉得这事儿不单纯?!”年柏尧道。
“这里面有太多解释不清的点了,容不得我不怀疑!比如我记得警方记录的发生车祸的时间就很符合阿姨从医院走到车祸发生地点的时间推算,而且车祸现场有那天从医院带出来的保温瓶之类的东西!因为这些警方才觉得推断合情合理!可是这都是在阿姨没回过家的基础上才行!事实上,阿姨回过家!我确定她回过家!那么上面合理的两点就不对,就是不合理!”顾希城道。
种种迹象都表明那车祸不单纯。
可是对一个家政阿姨做这样的事情,是为了什么呢?!
顾希城想不通的就是这个。
年柏尧也紧紧的皱着眉头,他习惯性的想去掏香烟,才发现自己的自己没穿外套,外套搁在了客厅沙发背上了。
看到年柏尧的动作,顾希城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我去帮你拿!”
说着,跑到了客厅,从年先生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香烟和打火机。
还是一样牌子的烟,还是过去那块银色的S.T.Dupont打火机。
只是顾希城知道,他的烟瘾比过去重了,因为凑近他,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味了。
回到阳台,把香烟递给他,她说:“我替你点烟吧!”
“好!”他咬住一支烟,俯身下来。
低头的那瞬间,她看到了他的头顶,因为头发的遮蔽,她并没有看到那条刀疤,她却还是问:“现在还会时不时的头疼吗?”
年柏尧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凑上她举起的小火苗,一手拢住,点燃……
一瞬间,烟草的味道就弥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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