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婠婠一走出天明警察局,就碰到了迎面走来的大表哥苏毅。
苏毅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沉重,他愁眉不展地看着眼前的苏婠婠。
苏婠婠极少在一向笑的没心没肺的苏毅脸上遇见这样的表情,她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上前一步就问:“你怎么了,苏毅?”
苏毅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道:“白莎莎的母亲来找过我了......”
苏婠婠不解道:“她找你做什么?”
苏毅长叹了一口气,又把眼神集中在了苏婠婠的身上,说:“白莎莎自小与她母亲两人相依为命,人家养个女儿不容易,就这样被你苏婠婠抓来了,能不着急嘛?怎么说也是曾经一起读警校的同学。”
苏婠婠一脸平静地说:“那能怪我?自作孽不可活!”苏婠婠接着说:“我已经把她送去了戒毒所......”
“嗯,她妈妈现在估计就在你家呢,你去和她解释清楚,别又来找我,我看到觉得挺可怜的——”苏毅不忍地说。
苏婠婠不禁一笑:“那是因为人家白莎莎是个大美人吧,瞧你那小样,在美女面前,永远没有自己的立场。”
苏毅一下子就换了个嬉皮笑脸的面孔,他不正经地说:“唉,我还能怎么说了,就这点花花肠子,也被你看的透透了,我说苏婠婠你真是天生做警察的料——”
对于苏毅此刻的夸奖,苏婠婠只是一笑而过。她回到正题:“哦,你刚刚说什么?她妈妈在我家?”
“是的呢!”
苏婠婠做了个听天由命的表情,自嘲道:“得勒,我现在就回去看看——别有什么事。”
“去吧,去吧。”
苏婠婠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七点钟。
苏婠婠推开门——大厅里的苏母正安静地坐在沙上呆,苏父还是像往常一样,戴着老花镜,拿着报纸,在字里行间陶醉......
看到难得这么安静的苏母,苏婠婠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苏婠婠换了拖鞋,容不得迟疑,走过去就问:“妈,白莎莎她母亲来过了?”
“是的是的,刚走,”苏母恍若失神地答道,“婠婠呀,你怎么把她女儿给抓了呀?”
见到苏母这么问,一旁的苏父立即阻止道:“警察抓人,那都是有理由的,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手?”
苏母立即反驳:“你这老头子,简直是大错特错呀,这俗话说,法律不外乎人情啊,人家白莎莎和咱家婠婠同学真么多年,况且人家白莎莎的母亲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苏母看向苏婠婠,“婠婠呀,这莎莎是犯了什么事儿呀,你......”
苏婠婠一脸不耐烦地说:“哎呀,妈,你这一天到晚管的也真是太多了,你瞧您这白头都多了——”苏婠婠走到苏母的身后,轻轻地捶着她的肩,“这没多大事儿哈,你也少操心了。”
苏母问:“真的没多大事儿吗?婠婠,你确定?”
苏父抢答道:“咱家婠婠办事,你这老婆子还不放心吗?你呀,就是典型的吃多了没事做!”
“是......”苏婠婠这一个‘是’将尾音拖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