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家里的麻将机,简直可以说是“恨之入骨”,直恨不得一把火把它们烧掉才好。
可以说,这三件事情,就是徐来心中深深的怨念所在。
至于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因为灵魂中的黑点还有着许多没有清除,因此暂时还不清楚。
“咔嚓!”门锁响了一下,随后“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进来的正是徐母,此时的徐母却是还精神得很,满脸红光不说,简直可以说是眉飞色舞。
徐来睁开眼睛:“妈,你回来了,手气怎么样?”
“那还用说,当然是好噻,五块钱一炮的,赢了五百多……”徐母得意的笑道。
“哇,五百多啊。”徐来努力的做出惊讶的样子。
“当然,那还是我好多炮没有接呢,不然,起码也得有七八百……”
说着,徐母就手舞足蹈的讲起了今天的牌局来,什么一手将将胡的杠上花没有摇中啊;碰碰胡的全求人的海底被别人赌了,结果只接了个炮,没有自摸啊;清一色的碰碰胡自摸到手,结果被别人胡了啊……吧啦吧啦,讲了十多分钟,总之就是很遗撼的,只赢了五百多,错过了好多好牌,真是手气差之类的……
整个过程,徐来一直都是微笑着认真倾听,偶尔表示一下惊叹和可惜之类的,那表现,简直就如同影帝一般的完美。
没办法,这种情况已经经历得太多了。
虽然笑容已经有点僵硬,精神已经有点厌倦,但徐来却一直表现得很认真。
一切只是因为:“你喜欢就好!”
是的,喜欢就好,对于自己的母亲,还有什么苛求呢。
“唉,好困啊……”徐母终于说完了。
“妈,要不你来和我挤着躺一下?”
“算了,我去看你爸打麻将去,你爸的技术,我可不放心。就这样吧,来来好好休息,拜拜!”
徐母又提着手提包,悠哉的出了门,只剩下徐来满脸的无语。
“这也叫好困?”
徐来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再次把视野切换到灵魂体内,开始消除黑点。
……
徐来在医院整整躺了两个晚上,直到所有检查结果都出来,证明没有什么内伤,只有一些皮肉伤后,这才准备出院。
至于赔偿的事情,倒是不用徐来管,自有徐父出面。
而徐母呢,则是第二天就借口一个晚上没休息,回家补觉去了。
“终于要到家了。”徐来才下公交车,就听到家里传来喧嚣的说笑声,其中叫得最响亮的恰恰便是徐母。徐母娘家是西省的,那一块的人似乎都天生有副好嗓子,据说是以前没通电话的时候,喊话的时候练出来的。
那个时候可不得了了,到处都是大山,有的时候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人要找,都是满山的喊。
据说徐母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白天在山上种玉米,闲暇的时候,便和在山脚的人说话,那可是隔着好几里路呢。这么十多年下来,嗓子还能不好?一直到现在,打个电话,都还两条街外的人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