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珍惜着。”
“千年前有瓷器吗?”花锦程抬眸,认真的问道。
“别闹。”云修寒抬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他取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花锦程,“这茶,泡好了一天喝一壶,你分给梨儿跟小六子一杯,记住,只能有一杯量,应该能坚持到我回来,不要多喝,不要随随便便给别人喝,我的东西,普通人都吃不起的。”
“恩。”花锦程也没有客气,伸手就要接过来,
“这么简单?”云修寒将木盒收了回去。
“诶?”花锦程眨了眨眼睛。
“喊我名字。”
“修寒。”花锦程展颜一笑。
云修寒愣了几秒钟,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盒子扔给了她,转身离开,“下次见面,要认出我来哦。”
花锦程握紧了木盒,那抹冷香慢慢的消散,她弯起了唇角,转身走向了马车,“大叔,可以回去了。”
“小姐,那个人……很危险啊。”
“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信任他……”花锦程顿了一下,“就好像是从上辈子开始,他就是我信任的人。”
上辈子,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人,只是那抹冷香……如今她有了些许的眉目。
“大叔,他不是敌人,因为咱们没有做他敌人的资格。”
那个男人,妖魅的不似人类,荣华富贵,权利美人,好像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小姐认识?”闻人总觉得对方给他的感觉很怪异,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只要那个男人在,他就会觉得连呼吸都不顺畅。
“不认识。”花锦程的手指扒在了车门上,“可是我有一个形象的比喻,大叔要听听嘛?”
“什么?”
“仙会与人斗,但……妖不屑对人谋。”
闻人觉得,他好像理解了花锦程的意思,但却又没有理解,不过转瞬他就想通了,他只要赶好他的车,护好夫人的血脉就成,那些别的事情,自有小姐去算计,去谋划。
不知不觉之间,或许就连闻人都没有想到,他对花锦程的想法已然悄然改变,而这种改变,连他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七月半,中元节。
花锦程在宣纸上写下了这四个字,她不知道这一次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前途未卜,吉凶难料,她唯一肯定的便是……
“花家宝藏。”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在她心中却抵得上整个天下那么重。
她不知道花家宝藏是什么,上辈子,李烈跟花锦蓝也同样不知道,可就是因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他们花家,家破人亡。
翌日清晨,江恩重一大早就敲响了花锦程的屋门。
躺在床上的女人紧皱着眉头,“滚!”
压抑着的低吼让门外人愣了愣。
江恩重抠了抠脸颊,他思考了两秒钟,然后推门而入,“那个,小锦程。”
“砰”
枕头砸在了屏风上。
江恩重嘴角一抽,然后默默的转身就要走。
“江大哥。”
柔和的嗓音从屏风的那头传了出来。
“哈?”江恩重本能感觉不好。
“我家的柴不够用了,麻烦江大哥去劈一百斤。”
“一,一百斤?”
“好像少了啊,江哥哥那么厉害,那就一千斤吧,等劈完了,咱们再走。”
江恩重第一次知道‘江哥哥’这三个字也可以被人用柔和的语气说的杀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