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
林浩山在大冷的天,硬是起了一身的冷汗,他现在才发现,花锦程不管做什么都好像是有计划一样,明明是别人处处陷害她,但到头来却好像是她下了一个套,抛出了一个诱饵,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主动咬上去,成为了她的猎物。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苏之礼不解的问了一句。
“糟了,那我家那个……”林浩山脸色猛然一变,也顾不得什么礼仪风度了,掀开车帘大吼了一句快回府,苏之礼一个不防备,身体往后一倒,差点磕到头,不过他看林浩山那一张铁青的脸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花锦蓝拿过来的梅花早就已经枯萎了,花锦程让灵雪将花瓣晒干,然后配合集中香料做成了香囊,让她给花锦蓝送了过去。
苏之礼在江城县逗留了三天,然后便回了济安城,花锦程在城门口送了他一份女人坊出的礼物,众目睽睽朗朗晴空之下,苏之礼就算是再尴尬,也就只能收了,并且还借用了妻女的名义,说女人坊办的很好。
他走的那天上午还是万里无云,下午便乌云密布,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又想下起了雪,苏之礼缩在破庙之中,心含热泪,第一次觉得说谎话是要遭报应的。
花锦程觉得今年的雪下的格外频繁,但却也与她无关,现在对她而言最要紧的就是摆脱面前这个打不得骂不得又不会让她太生气的登徒子。
“云修寒……”
“好了,下面说正事。”
云修寒直起了身体,正襟危坐,好像刚刚那个坐没坐样,托着下巴调戏花锦程的人不是他一般,“杀甄商的人已经调查出来了,不过却揪不出那个幕后黑手。”
“人死了么?”花锦程神色肃然,手指微微收紧。
“死是死了,不过他却将一切都担了下来,而那个人也是一个亡命之徒,所以一切都无从查起,事情的定性只能为仇杀。”云修寒也十分无奈,他始终是人不是神,“你可有怀疑的人?”
“想让我倒霉的人太多,我拿不准。”花锦程摇头,“你呢?”
云修寒摇头,然后道,“我只知道,苏之礼要倒霉了。”
“为何?”花锦程奇怪的问道,“朝廷有人想要对付他?”
“苏之礼这个榆木疙瘩虽然在朝廷上结仇不少,但却也没有谁会真真切切的星耀在这个时候扳倒他,因为他们都知道,苏之礼根深蒂固,根本就扳不倒,所以也就只能夹紧尾巴做人,不让他拿捏到一丝丧尽天良的证据。”云修寒道,“你在县衙的那个誓言,就足以让他将江承德得罪狠了,你觉得江承德会若无其事的坐着吗?”
“别说的好像江大哥真的对我有什么想法一样。”花锦程摇头,“那次的审问并没有什么百姓在场,也应该是传不开的吧。”
“你觉得江恩重的耳朵就那么不灵吗?”云修寒反问了一句。
花锦程突然就有些心虚了,她不是傻子,所以也清楚江恩重对自己的心思,从她知道苏之礼要来江城县开始,她就已经谋划这件事儿了,以此来绝了江恩重所有的念想,同时也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苏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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