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些方便来说,白功的确不怎么在乎花锦程的死活,他跟白良不一样,对于白家,他没有那么深的使命感,对他而言,活着,不是为了复兴白家,而是为了守护,守护自己的性命,守护大哥的性命,如果白良死了,那么除非花锦程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他,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过多的帮她什么。
云修寒很聪明,所以他看的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跟白功之间的联系并不怎么深,一些事情,他也不会选择跟白功说。
他真正的合作对象是白良,而不是眼前这个不知道血是冷是热的奇怪的瞎子。
果然,听到了白良的名字,他的神色就严肃了起来。
“我知道,你说应该怎么做吧。”白功肃声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
“需要行针,用内力将那个东西锁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然后我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云修寒道。
“为什么你不自己做?”白功奇怪的问道。
“如果我的内力足够支撑,你以为我愿意找你吗?”云修寒一肚子的气,如果是这之前,他何必要去找别人呢?更不要说是他不喜欢的白功了,但有什么办法,白功是唯一一个看不到而且对花锦程没有什么想法的人了,就连白良他都不敢找的,更不用说乐无忧江恩重之类的了。
白功恍然,“怪不得我看你气息不太对,如果你不说,我还看不出来,怎么?练功出岔子了?”
白功对这件事情显得好似十分有兴趣一般。
“跟你有什么关系?不然我去找白良过来?你应该知道那个下场吧,白功。”云修寒冷着脸威胁,其实对于白功,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若是论武功,他还不见得能够将白功拿下,论智谋,他也不见得能处处都占据上风,论把柄,他还真的没有能拿捏的住白功的地方,而白良,是他唯一的软肋,这一点就连白珑都比不过。
“应该怎么下针?”
白功神色肃然,快速的切入了主题。
云修寒满意的点点头,在旁边指挥着白功将针落在什么穴位上。
半个时辰的功夫,花锦程的身上就被扎了不下数百针,有的已经被拔下来了,但有的却还插在身上,那模样看着极其骇人。
施针完毕,白功的脸色苍白,整个人也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全身都被湿透了。
“辛苦了。”云修寒真诚的说道,他扶着白功在旁边休息,又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他手上,“三日后,我就不过去了,你再来一次。”
“好。”白功点点头,“关于蛊虫,家兄知道的不算少,我回去帮你问问。”
“恩。”云修寒也没有拒绝白功的好意,他将白功安置好,然后便缓步走进了卧室。
花锦程一动都不动的躺在床上,额头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疼吗?”
“嗯,有点。”花锦程点点头,声音虚弱,岂止是有点啊,而是很疼很疼,但她却不想让云修寒担心,所以也就没有明说。
“傻丫头,跟我还说谎,这种东西的疼,你以为我没有经受过吗?”云修寒摇摇头,怜惜的替她擦了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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