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同样的,只有悄无声息展开的东西,才是能真正致命的杀招。
花锦程觉得自己依然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生存着,但偏偏外面的一切都能传到她的耳中。
“彩儿,你要如何才能相信程牧已经死了?”
“难道我不好吗?咱们之间的交情比他不知深了多少倍,为了他,难道你就能舍弃我吗?”
“彩儿,抱歉,我不是故意吼你的,也不是故意要将你绑起来的,可是,你能听话吗?好好听我的话难道不好吗?”
佐安近乎病态的执念跟行为不仅让苏彩儿感觉到了恐惧,也同样让花锦程觉得恐惧,即便现在她的灵魂此时被关在了一个她根本就不知道存在于哪里的角落,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依然存在于自己的体内。
“佐安,放我走吧,这样没有意思的!”
表面上的怨恨早就已经被磨平了,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像是休眠的火山般的愤怒跟杀意,还有……屈辱。
花锦程——不,现在应该说苏彩儿,她此时的状况很不好,发丝凌乱,红肿的双眸中带着泪光,就连那张脸跟以前比起来似乎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衣服有些脏,就跟一个乞丐一般,这样的人,就算是走在大街上,除了那些相熟的人,恐怕也没有人能认得出她就是花锦程。
“听话,好吗?”佐安抬手摸了摸人的脸颊,“你自己坐着,我出去找点吃的,彩儿,别想着逃走,我能找到你的。”
“放开!”
苏彩儿偏过了头,苍白的脸颊上还是忍不住浮现了一抹嫌恶。
“等我回来,如果被我发现你逃跑的话……彩儿,我是真的不想伤害你。”
佐安收回了手,柔声说道,只是他的温柔让苏彩儿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苏彩儿有些难堪的咬着唇,虽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多少的人生,但却还从来都没有如此屈辱过。
这是她最后一条命,她断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将自己了结,因为她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还没有去找云修寒问个清楚,程牧跟对方究竟是什么关系。
尽管还在坚持着,但苏彩儿却隐隐觉得或许程牧真的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程牧同佐安一样,都是天才,那种会让人自惭形秽,并且生不出丝毫攀比心的天才,他们生来似乎都是打击人的,无论是机甲、格斗、智谋还是医药方面,都超过了太多太多的人,好似千百年的智慧都凝聚道了两个人身上一般,那样的压力让同时期的人都会自惭形秽,就算是出了百年难遇的天才,也没有人会觉得多么的惊艳,因为所有的天才在那两个人面前都显得那么的平庸跟无力。
程牧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云修寒却说对方是他的师父。
云修寒小时候是药人,百毒不侵,而且无论智谋还是身手都可怕的让人感觉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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