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马蹄踩过了条石,慢悠悠的停在了定安侯府前。
云修寒的出现让门口的人一阵紧张,毕竟没有人会想死,所以害怕便也是正常的。
“王,王爷。”
门房战战兢兢的跪下迎接。
云修寒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你们家侯爷呢?”
“小的不知,不过侯爷如今应该在府里,王爷,您……”
“本王自己进去找。”
云修寒踏进了门槛,没有多说一句。
人已经离开了,门房这才瘫软在了地上,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因为云修寒的速度可不是他能跟的上的,更何况,里面的人也肯定知道晋王来了。
在书房的而李烈听到下人说云修寒来了,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正如花锦程所说,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后果,不管云修寒是死是活,他都始终抓不住花锦程的人,更不抓不住她的心。
“晋王殿下。”
李烈躬身行礼,声音平和,但那双眼睛里却含着犹豫跟挣扎。
“锦儿的和离书。”
云修寒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信封,手臂一甩,信封唰的一下便没入了红木的桌子里,插进去了一角,剩下的露在外面,犹若剑刃一般,散着锋芒。
“本王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侯爷的娇妻如何,本王可就不敢保证了。”
他转身就往外走,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爽快利落的让李烈感觉一阵难堪。
李烈捏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数次起了跟云修寒争一争的念头,但旋即就又将之压下了,他低垂着头颅,弯下了僵硬的脊背。
“晋王殿下尽管放心,这一点,在下还是能做得到的,背后污蔑陷害之事,不是男子所为。”
李烈肃声说道,掷地有声,颇有一番君子的风气。
这大概是李烈此生最为笃定的一次了。
他没有听到云修寒说话,因为对方早就已经离开了,好似不在意他的答案一般。
云修寒的确不在意李烈的答案,因为不管结果如何,他始终都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李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久久未曾起身,就像是僵硬的雕塑一般,好似失去了全部的声息。
“侯爷——”
李烈突然直起了身体,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血水从嘴角流出,那双瞳子里布满了血丝跟不甘心,“你说,我是不是很弱,敖凡——”
李烈声音嘶哑,含着疯狂,含着对自己的痛恨。
敖凡沉默,少年的眉眼已经少了稚嫩,多了杀伐的冷硬跟果决,“侯爷,请恕属下直言,侯爷做的很好,对锦程姑娘来说,这才是最好的归宿。”
“最好的归宿?呵呵,原来连你都这样认为啊。”李烈惨笑着,通红的眼眶中像是随时都会泣血一般,“你也走吧。”
“侯爷!”
敖凡大惊,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属下的命是侯爷的。”(未完待续。)